“道爷,您就再喝一口嘛,莫非是嫌奴家伺候的不够周到?”
小道士此刻身旁环肥燕瘦,莺歌燕舞,何似在人间,几番畅聊下来,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多处大红印子。
李天笙无不遗憾的说道:“本道爷向来不喝酒,今儿个为了你们,已经算是破例了,不能再饮啦。”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也不想一个人开心,这打茶围可是花了他不少银子,叫了四个身段和容貌各有千秋的姑娘,只可惜旁边坐着一个闷油瓶子,一句话都不说,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儿呢?
名唤桃红的姑娘笑道:“道爷,您可就别骗我们这些姐妹了,您瞧您这脸不红心不跳,说话都不带卷舌头的,哪儿像是不喝酒的人?”
她们可得把这位款爷伺候好了,单单是随手扔的赏钱就有十两银子。
李天笙指了指吴落甲说道:“得,你们也别说什么了,今儿个谁要是能把这个童子鸡灌醉了拉到房里办事,别说让我喝酒,就这一百两银子,也是她的。”
说完他便拿出了一张银票,直接拍在了桌上。
名唤柳绿的姑娘眼尖,哎呦一声就跌到了吴落甲的怀里,娇声道:“官人,奴家不胜酒力,官人不如扶奴家回房休息吧。”
看着她温婉可人面貌上的羞涩之意,不知为何,吴落甲的心中燃起了一股子火气。而且娇躯在怀,底下那东西也自然的昂首挺胸了起来。
吴落甲反应过来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累了,还是叫你的这些姐妹扶你回去歇息吧。”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说话的时候喉咙都变得有些干涩了,莫非是中了毒?
桃红眼中颇有些戏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青楼里面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若是真的没点腌臜心思,为何连眼睛都瞪直了。
柳绿自然是感受到了吴落甲身下的反应,幽怨地嘟嘴道:“姐妹们还要陪着道爷呢,哪儿有时间送我回去,官人是不是不喜欢奴家,诚心作弄我?”
说着她便将手伸向了吴落甲的腿间,这本是逾越规矩的,不过一百两银票在那里,由不得她不去卖力,不过这一幕其他人却是没有看到。
吴落甲忽然如遭雷击一般跳了起来,他知道若是再让这位姑娘继续下去,他就会彻底中毒,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不成这便是修炼武功中必须要遭受的磨练?还好他躲得快,险些走火入魔了。
柳绿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眼角不禁落下委屈的泪水,就算是出来卖身的,她们也有自己的底线不是?她都已经这么作践自己了,明明应该在房中做的事情她却在茶围上做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令人寒心。
而桌上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尴尬了起来,这已经不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了,醉仙楼也有醉仙楼的规矩,姑娘都是自己选的,而且姑娘如果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被人无端嫌弃的话,那客人要么陪酒道歉,要么就自己滚蛋。
名唤秋水的姑娘横眼问道:“道爷,我们姐妹的确都是沦落风尘,见钱眼开,不过话可得说清楚了,这是几个意思?”
没有人敢在醉仙楼闹事,这里的姑娘自然也是这么硬气。
李天笙不屑道:“什么几个意思?你们做这一行的,连个人都伺候不好,还问我什么意思?难道道爷到你这儿花银子是想找不痛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