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然后杀了他,此刻薛破越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他不想再看到那个令人厌恶的笑容。
他拉着缰绳,左右环顾,只是哪儿还有小道士的影子,当他转过身来时,却看见李天笙笑吟吟的站在东方无名身旁,手里还提着一个酒葫芦在转。
“早跟你说了,火气不要这么重,你看,裤子都掉了。”
周围传来了女弟子惊呼的声音,她们纷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薛破越只感觉身下一凉,什么东西露出来了他自然知道,口中的牙都气的咬碎了一些,咔咔直响。
东方无名皱眉道:“你不该多事。”
李天笙笑道:“多事,你拦得住他?”
东方无名淡淡道:“最坏也不过是以命换命,应当是拦得住的。”
李天笙却摇头道:“只怕你就算把命搭上了也拦不住。”
东方无名眼中似有一丝狂热,颤声道:“他有这么厉害?”
“拿着枪的薛破越,阎王都不敢拦。”
小道士话音刚落,腰间的剑便出手了。
“你不想给我收尸的话就一起上!”
之前他只不过是扯扯老虎毛罢了,现在却是直接把毛给拔了,认真起来的薛破越,其勇可破三军,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可以与之抗衡,而且还得等个几年。
李天笙之所以未尝一败并非他武功有多高,而是他时刻都有清醒的头脑,知己知彼,总能找到战胜对手的办法,以前用下三滥,现在就叫人,单挑打不过就群殴,赢了就行了,他可没那么多讲究。
东方无名愣了一下,再看那个男人,顿时了然,如果说刚才他面前站着的还算是人的话,那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提上了裤子。
那种粗犷野蛮的气势,还有那冰冷无情的眼神,显然是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最好状态,要是稍不注意,一丝一毫的差错都有可能丧命。
薛破越银枪一划,宛若蛟龙倒海一般发出了尖锐的声音,枪尖的寒芒划破了周遭的空气,就算隔着一寸,都有皮肉绽放,骨身分离的危险。
李天笙抓住了空挡,一剑刺出,却发现那个男人眼神平静如水,还有些戏谑,心下一惊。
薛破越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包石灰粉,怒骂道:“老子草你娘的!”
他不会用这东西,买来也是备用的,想着总有一天也叫这个畜生尝尝石灰粉的滋味儿,怎奈李天笙此人鬼精鬼精的,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李天笙刚想捂住眼睛,却身上感觉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顿时就发出了猪叫一般的笑声。
“哎呦,大侄子,你家撒石灰粉不拆包的啊!”
这傻小子,没用过这东西,居然实诚的就把包给扔过来了,差点没把李天笙给笑死,那玩意儿也就在他的道服上染了一处白,除此之外,毫无用处。
薛破越气的丢掉了枪,跑过来就要抓李天笙,还比什么武,他娘的!不把他抓着从头锤到脚怎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一枪下去,把人给杀了有什么痛快的,揍他,让他知道痛,自己才能解气。
“你他娘的别跑,老子抓着你了,要把你屎都捶出来!”
李天笙像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时而窜到女弟子的裤子下面,时而扑向女弟子的胸口,宛如狼如羊群一般好不自在,一时间一片狼藉,小道士脸上还挨了两巴掌,却喜笑颜开,两只手就没停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