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狄逢春在屋内拿着书,正在之乎者也的时候被吓得书也掉了。
刘兆光着下半身就推开了屋门,他正在换衣服,他就是那种天天都怕人家取他性命,睡觉都恨不得枕头底下藏把刀的人,一遇到突然情况,哪儿还顾得上穿衣服。
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情狄逢春自然是不允许的,皱着眉头用书挥了挥,说道:“我去看看,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们这些读书人还是要顾上体面的,穿的不图贵重,但一定要得体。
刘兆只觉下半身一凉,便悻悻的躲了回去。
门外传来的是女人的声音,这让狄逢春有些诧异,莫非是给他们做饭的那位姑娘出了事?一想到这儿他便连忙放下了书,赶了出去。
只望见这一幕,吴落甲正蹲在那位白衣女子身旁,神色焦急,而那位女子则是神色痛苦,双手摸着头,发出惨叫,小大夫也在旁边,正在替那位女子把脉。
轰的一声内堂刘逍遥住的那间屋子的房门被踢开了,出来的人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狄逢春拦道:“你这是想做什么啊!”
薛破越提着一杆枪,怒气冲冲的骂道:“滚开!”
他在屋内望见了这一幕,真是越想越气,这小子真不是东西,明明毁了他妹妹的清白,现在倒好,跟个没事人一样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该死!他早就知道,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因为他自个儿也一样,朝三暮四,巴不得老婆越多越好。
但那是他亲妹子啊!这浑小子不仅不想着以死谢罪,居然还敢这么搞,真当他薛破越是属羊的?
狄逢春苦口婆心道:“将军啊!你先歇歇,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这小子老子今天杀定了!阎王都留不住,老子说的!”
“嘿,大侄子!你要杀谁呀!”
薛破越只感觉背后被人一拍,还是那块熟悉的地方,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就泄了气,然后提着枪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屋内便传来了东西被摔得稀巴烂的声音。
刘逍遥缩了缩鼻涕,方才他算是体验了一次做鸟的感觉,数十米高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地上离他的眼睛一近一远,吓得他心扑通扑通的跳,可算是赶回来了,头发上和眉毛上都沾了一些冰雪,进了屋全都冒着热气融开了。
再看李天笙,依旧是那副模样,脸不红心不跳的。
刘逍遥抖着身子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问道:“能问一下嘛,他在里面干嘛?打铁吗?”
他也被冻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人要是傻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李天笙思忖道:“他没准想换把武器了。”
刘逍遥恍然大悟,却又疑惑道:“可是…师公,我屋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要么放着些碎银子,要么放着些酒,哪儿来的铁。”
李天笙抬眼道:“哦,原来如此,那你还觉得他是在打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