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暮笛画春堂,
朱砂墨案难遂心,
字字泣泪两相望,
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恨不关风与月,
白头亦短天地荒。
“难以想象,你这样的人,亦可以写出这般深情的词。”
莫清丝玉臂绕着男人的脖子,像一条柔软的水蛇,拨弄着淡淡的涟漪。
赵河放下了笔,冷笑道:“这世上能写出好词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至情至圣的,一种便是无情无义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莫清丝柔声道:“那你肯定是第一种,我爱着你,就如同我知道你现在也这么爱着我一样。”
赵河厌恶地望了她一眼,说道:“我从未爱过你,你的爱片文不值。”
莫清丝眼中情意愈发浓厚道:“你说谎,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看我的时候眼中有情义。”
赵河饶有兴致的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莫清丝在他的耳畔低吟道:“我脱光的时候。”
赵河摇头道:“我觉得那不是爱,是勾引,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便是因为爱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自降身份,感动了自己,恶心了别人,我对你从来只有床上的情义,一旦穿上了衣服,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莫清丝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耳朵,说道:“那我就一辈子在你面前都不穿衣服。”
这个男人真坏,坏到了骨子里,说出口的话也真伤人心,寒透了。但偏偏就是这样的男人,让她欲罢不能。
赵河轻蔑的笑道:“那你可真是不要脸了,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爱人,你不如再换个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让有一天我没准会让你用自己的身体为我办事。”
莫清丝黯然的低下了头,心中阵阵刺痛,赵河说的没错,但为什么,他越是这样说,她便越是兴奋,她的脸又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了,慢慢的褪下了身上的衣服。
赵河叹了一口气,他也曾问过自己为什么要留着这个女人,若要找好看的,以他的身份,不知可以找多少,但若是想找一个像她这样骚到极致的,真是难之又难,个中滋味儿,那些没有风流过的人是断然不会懂的。
在这广阔的后庭院之中,日复一日,**之音不绝于耳,赵河也瘦了许多,眼眶有些浮肿,平日里走路都是轻飘飘的,他便这张脸想成了另一张,那个令他痛恨终身的女人,这段时间莫清丝身上穿的衣服从来都是一日一换的,更有甚者是一日三欢,每次赵河与她欢愉时都会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烂,好似跟衣服有仇一般,完事后她身上亦是青一块肿一块的,屁股更是从来都没好过。
当日他们去寻欧阳朔无果后赵河回府便是这个样子,整日无所事事,歌乐为伴,饮酒作乐,与一般的纨绔公子哥没什么两样,南征王回府若是看见了也是不说什么,只是吩咐下人给公子多弄一些补品,别把身子玩坏了。
下人提着饭盒站在外边说道:“世子,该吃饭了。”
赵河掀开了帘幕,望了一眼那个饭盒,上面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蟒,这并非是给他用的,便问道:“这饭食是何时开始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