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浮云遮望眼,有缘自能一线牵。
这座小客栈倒真不像是想象中那么简单,长相并非是一个人的全部,但却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弥补的一种缺憾,李天笙尤为痛恨那些比他英俊的人,明明没他厉害,却一个比一个招女孩子喜欢,为什么他耍威风的时候就不能把那些少女弄的惊声尖叫直至晕厥。
看着那个骚包戴着面具的样子着实可恨,几年过去了,他心里那股子气还是平不下去,他试过穿白衣服了,但慕容水鸢却笑他始终不搭,因为遮不住身上的流氓气质。
他印象中的自己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拿剑的时候孤高如厮,清冷如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对世间的不屑,以及超凡脱俗的气质。
而这理想中的一切却唯独被另一个男人占去了,此刻他还站在自己面前,怎能不让人生恨。
几年过去了,他似乎一点都没变,岁月似乎并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好久不见。”
他开口了,依旧是那副令人不爽的语气。
李天笙伸手挖了挖鼻屎,在慕容水鸢促狭的笑容中又用那只手抓住了鸡,随后大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你说啥,我认识你吗?”
那个男人自屋内走出,似乎要出去买些什么东西,身侧还伴着一个怕生的清丽女人,死死地抓着他的手。
他似乎只是为了打招呼而打招呼,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意思,在没有得到回应后便默然的从李天笙面前走过,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迎面的李天笙正仰着头吹着口哨,而后他换了个方向,却又被人家用脚挡住。
“你还是只会耍这些小孩子把戏吗?”
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李天笙轻笑道:“你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当成个大人,不累吗?”
东方无名闻言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子,累?这可比练剑要轻松多了,只是花了许久的时间去做一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事,到头来难免会觉得浪费时间罢了。
“她身上的毒已经全都解了,这次来我便是为了送她回她丈夫身边。”
那女子闻言神色一阵惊恐,绝望的噙着泪水,就连慕容水鸢也瞪了东方无名一眼。
李天笙看见了便皱眉道:“你说话注意点,成天吓人家小姑娘算什么男人。”
东方无名瞥过头,似乎有些疑惑,他是一个信守承偌的人,虽然这些年的确也讨了不少好处,但到了该兑现诺言的时候他难道不该兑现吗?
李天笙现在就在他面前,等送走了她,自己便能与李天笙再来一场你死我亡的比试,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