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老老实实的回答王寡『妇』的问题。
那些有毒的『药』,会产生瘟疫吗?
“景洪县那些瘟疫,你知道吗?”
王寡『妇』痴痴呆呆,没有反应。
苏晨拿针扎王寡『妇』的指尖。
王寡『妇』手指抽痛,有些茫然地看向苏晨。
看来,没有人能看破生死,即便是早有准备。
苏晨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景洪县那些瘟疫,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瘟疫?什么瘟疫?“
王寡『妇』呆呆地重复着苏晨的话,眼神愣愣的,仍没完全回神。
苏晨坐下来,十分有耐心地喝了两杯茶,然后再问,“景洪县的瘟疫是怎么回事?“
这回,王寡『妇』回过神来,“我不知道。“
苏晨皱皱眉,不知道?
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王寡『妇』身上的毒产生的瘟疫,如果她不是源头,那么源头在哪里?
“我要仔细检查你身上。“
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隐藏的毒。
王寡『妇』反应慢了半拍,“好啊。“
刚才这小姑娘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剖开一样,还能怎样检查,最多不过跟大夫一样,望闻问切而已。
半个时辰后,王寡『妇』看着眼前盘子上一溜的,长的短的,尖的圆的扁的,吓得失声尖叫。
“你要干什么?这些是干什么用的?“
不会是在她身上切肉吧?
她是要杀了她吧!
苏晨不耐烦地用刀柄敲了她一记,王寡『妇』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杜鹃抖着手,白着脸,深吸口气,从苏晨特制的工作服的缝隙里望出去。
再看到那些长长短短的刀时,她仍忍不住撇过了脸。
在看到自家姑娘一只手稳稳地拿起刀,在王寡『妇』胸前开个口子,流出一堆血时,杜鹃忍不住,捂着嘴跑了出去。
苏晨皱皱眉,发起愁来,这个必须得有个助理。
柳五走进来,默默接过托盘,虽然他也是白着脸,但却一声没吭。
长刀。
短刀。
尖的。
扁的。
……
在柳五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他终于看到娘娘放下了手中的刀,拿起了针和线。
这是要把伤口缝起来吗?
在看到娘娘拿着针线在王寡『妇』身上缝起来时,柳五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王寡『妇』这身皮是从死人身上换来的,他知道。王寡『妇』醒来看到自己身上这伤疤,会不会想死?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