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举目四望,别说衣服了,就连件能盖住他下身的布块都找不到。
苏晨的眼睛瞅来瞅去,又盯到了他的下身。
啧啧啧。
没想到这么一张清秀的脸,身材好不说,那玩意也是绝品啊。
帅哥的脸都快要烧着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女人把自己扒光,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他感觉自己下身隐隐发紧,快要受不了了,那女人再看两眼,他怕就会当着这女人出丑了。
苏晨吐掉嘴里的草,”我要出去!“
”好,先给我衣服穿!“
切!
苏晨又瞅了眼他。
这下子,帅哥的下身终于抬头了。
哈哈哈!
苏晨大笑着从房车里走出去。
然后,帅哥的衣服就被扔进了房车里。
苏晨一点都不怕帅哥穿上衣服后会反悔,她苏晨出品的药,想要让个人身子发软个十天半个月还有可以有的。
帅哥黑着脸下了车,迎上苏晨询问的目光。
怎么走?
”我先声明,这次把你带来这儿,真的是你师傅要求的。“
帅哥也很郁闷,当初不小心被人给下了春药,被那老头救了,结果就欠了那老头一个条件。
结果这件事他都快忘记了,没想到居然收到了那老头的传信,说是让他找个人。
这个简单。
当初听到这个条件时,他还十分意外这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呢。
可跟到南疆时才发现,他要找的那个人几乎把南疆的神庙给整垮了,还好这姑娘最后终于把事情摆平了。
他只不过是为了省事,直接找人把这个姑娘给掳了来,可没想到,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
莫怪他整张脸都黑了。
除了上次不小心让熟人给下了药之后,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可没想到这次又栽了。
怪不得那老头说让他给找徒弟时会奸笑呢。
苏晨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师傅?在哪儿呢?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用来偷情倒是个好地方,够隐秘。可那么个大活人,藏在哪儿?我说,你能不能走点心,说瞎话也说得有点水平好不好!”
帅哥黑着脸,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说,大长腿一抬,两步走到离他最近的那面山壁前。
他屈起右手食指,在山壁上敲了三下,然后停了停,又敲了两下。
苏晨伸长脖子,瞪大眼睛。
哟,弄了半天,敢情这里有机关呢。
她就等着这面山体哗地一下打开,露出通向幸福的大道。
结果。
苏晨的眼睛差点瞪出来。
在帅哥敲过的地方,出现一个只有巴掌大的洞。
一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小子,我徒弟找到了没?”
苏晨这下子是连下巴都要掉了。
虽然两三年没见过面,可他师傅这口猥琐无比的声音她可是印象深刻啊。
“师傅?!”
苏晨扑过去。
巴掌大小的洞里,那只能露出的上半张脸,可不就是他师傅的眯眯眼,皱纹脸。
“哎哟,徒弟哎,你可来了,快救救为师吧!……“
苏晨看向帅哥,正好帅哥也看向她。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同一个意思:这么让人觉得欠揍的声音,实在是举世难见啊。
苏晨的脸差点红了。
还好,这几年别的不说,她这脸皮倒是越来越厚。
反正眼前这帅哥浑身上下都被她看光光了,给他看到自己这么不靠谱的师傅自己也不亏。
不过以前的师傅邋遢归邋遢,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狼狈。
“师傅,你怎么了?“
与三年前见到师傅相比,他更老了一些,重要的是,苏晨敏锐地在师傅额头中间发现一条细如毛发的黑线。
“谁给你下的毒?”
只露出半个脑袋的老头一双小眼下骨碌碌,灵活地转着,听到苏晨的问话咧嘴笑起来。
“行啊,小丫头,居然一眼就能瞧出师傅中毒了,看来这三年你没偷懒啊。”
“师傅,你那毒都蹿到脑门上了,有眼睛的会都能看出来好不好?”
老头一愣,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这里?”
苏晨点点头。
老头跳了起来,“娘的,这老小子居然给我下了断肠草!”
断肠草!
听到这个名字的苏晨也想跳起来。
断肠草,药如其名,吃进人肚子里,就跟活生生把肠给揪断一样,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死的过程。
“师傅,你该不会是又跟谁打赌了吧?”
苏晨可没忘记,当初他愿意收自己徒弟,就是因为打赌输了。
老头讪讪一笑。
苏晨拍拍山壁,感受到那种坚硬的程度。
“师傅,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老头又是嘿嘿一笑。
“师傅,你什么也不说,找我来干什么?立遗嘱?“
苏晨撇撇嘴。
看样子,她这师傅肯定是又做了什么荒诞的事。
“丫头呀,你瞅瞅师傅头上这道线,还有多少天?“
苏晨瞪眼看看,又白他,“三个月。“
“啊,只有三个月了?不行不行,丫头,你得想办法把我放出来,要不然我就输了。“
放出来?
苏晨四处瞅瞅,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亏得师傅,还有跟他打赌的那个人,不知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是南明离火阵,是四十年前南明教教主布下的,丫头,你去南明教,找他们教主来,把这阵给打开。“
苏晨被气笑了。
“师傅,我是人南明教教主什么人啊?我让人家来破阵,人家就来啊。“
这南明阵苏晨听说过,是以阵法起家的帮派,倒与那些整天行走于江湖上的江湖人不同。这派的人几乎都不出山门,据说整天都钻在门派里研究阵法。
所以,这个南明教的大本营在哪里,都很少有人知道。
老头从洞里丢出一物,“拿这个去,他们教主欠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