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
该不是秦墨那货怕她逃走,特地派人看着她吧?光这样想,就让苏晨觉得非常不爽。
护卫低着头,“主子派我来保护姑娘。“
说得倒是挺好听的。苏晨眼珠一转,脸脚尖踢踢地上的人,“说吧,这是谁?“
秦墨既然派人来保护她,那说明他知道会有人暗算她才对,那么暗中对她下黑手这人,秦墨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说不定还是秦墨的熟人。
护卫仍低着头,“这是丞相府的私卫廖三。“
廖三一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苏晨给他用的是软筋散,别说从地上爬起来,这会儿他要是能动一根手指,苏晨就该跳河了。
不过,元昊国的丞相府,她似乎从没招惹过吧?
看样子,这根是出来秦墨身上?
“说吧。“
苏晨懒洋洋地坐在地上,没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听完秦墨这个护卫的话之后,苏晨只感觉好大一盆狗血。
原来她睡觉这十来个时辰内,元昊国的新君就已经上位了,正是秦墨,而老皇帝临死前,有意将丞相家的独女许秦墨做皇后,偏偏秦墨以父皇新丧,伤心过度,不宜讨论婚事将此事给压了下来。
偏偏丞相家的大小姐不知从哪儿打听到秦墨是跟苏晨一起进城的,于是就认为肯定是苏晨勾引了秦墨。
苏晨拍拍脑袋。
她真是比窦娥还要冤。虽然她跟秦墨确实有那么几腿,可现在秦墨已经是皇帝,身为一国之帝,如何取舍,多么简单的事啊。
这个大小姐的脑袋瓜也太奇葩了吧,估计原本秦墨还会考虑上三分,可她这猪一样的行动一下子就把印象值打成负分了。
话说,秦墨当了皇帝,下一步应该就是娶皇后了,看来,她真的该走了。
千万别说旧皇新崩,新皇需守丧。
向来违了祖制的人,往往是那个最高位置上坐的那位。
而且还理所当然的是,为了国家。
不过,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喜欢吃亏。
第二天的头条新闻就是,丞相家唯一的闺女疯了。
据说昨天半夜有个男人摸到了丞相家偷东西,好巧不巧的摸进了丞相家姑娘的闺房,虽然没碰到这姑娘半分,却让这姑娘瞅见了不该瞅的男人身上的某个零件。一向冰清玉洁的丞相家的姑娘当场就晕了过去,醒过来之后狂吐,然后又晕,然后再吐……
苏晨在茶馆里听到这个热闹时,差点没笑喷。
这姑娘的胆也太小了吧。
她瞅眼身后,自从被她发现后,一直躲在暗处的护卫如今倒是正大光明地跟在她身后,她怎么说都没用。
切,她苏晨想跑,别说这一个大男人,再来十个,她也能放倒好不好?
不过,这里这么热闹,她真舍不得,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她才不要因为这一棵大树,放弃整片森林呢。
施施然从护卫那一桌走过去,护卫紧张地站起来,手里正在喝的茶也放了下来。
他可没忘记自家主子交待的,凡是被这姑娘看过的东西,就不要再用了。
虽然听起来有些邪门,但自从那晚看到这姑娘整治丞相府的手段后,他就觉得主子实在是太英明了。
可惜他家主子忘记告诉她,凡是这姑娘想要下手时,几乎没人能躲过。
苏晨吹声口哨,一匹英俊无比的白马飞奔过来,她一跃而起,跨上马背,再不犹豫,向城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