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是谁告的状?”
白流霜在众人的脸上冷冷一扫,杏眸微眯,无来由的生出一丝凛冽之气,便是连孙福全都有些怵。
她近来得了君洵钰的特赦,可自由进出醒园,并且时有留宿,这些事,便是连向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其他人自然是更不敢管。
这丢东西的事,又何来说法?
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
孙管家的脸色变了变,却没想到白流霜竟如此机警,立即就想到了事情的由头,但总归东西是丢了,他身为摄政王府的大管家,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摄政王必定勃然大怒,界时,受罚的还是他。
“霜公公,是谁告的状不重要,但霜公公在摄政王的寝房里翻箱倒柜,我们这些人倒是瞧得清楚,还请霜公公将东西交出来,王爷发了怒,我们谁都讨不到好!”
摄政王府的规矩极严,偷盗者小则送大理寺关押,大则当场杖毙,若是碰到君洵钰心情不爽,还有可能连累家人。
如此重的惩罚之下,自然无人敢以身犯险。
可白流霜不同,她进王府不久,近来又受宠得了特赦,正是风头正盛之时,得意忘形,也是有可能的。
便在这时,几名家奴来报:“孙管家,在霜公公的房里找到了这个!”
捧上来一看,正是摄政王房中丢的那卷字画。
“霜公公,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孙福全微微发怒,面色沉了下来。
虽说是个下人,可摄政王府的管家,又岂是一般的下人?平日里巴结讨好的人数不胜数,比起品阶低些的官员来说,只会更有威严,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孙福全自然不怕得罪白流霜了。
“既然如此,那便等王爷回府来定我的罪吧!”白流霜说道。
那人既然有心栽赃,自然会做的滴水不漏,画卷会出现在她的房中,又有什么稀奇。
白流霜倒是好奇,在这偌大的摄政王府,究竟是谁,竟会这般的恨她,想要一招制她于死地?
“不行,事不疑迟,万一王爷回来怪罪,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