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洵钰,我不想生孩子,也没有与你有过孩子,你不要胡说!”
白流霜的脸色煞白的可怕,她的唇瓣哆嗦着,像是被人踩中了逆鳞一般,恶狠狠又激动狂烈的反驳他。
话刚说出口,别说是君洵钰,便是白流霜自己也怔住了,
她恨不得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银牙,但很快,她就恢复了理智,强迫自己去圆这个话。她说:“君洵钰,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若是有孩子,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将来是要被人嘲讽的,我自己也就罢了,我可不愿我的孩子被别人指着脊背骂,亦不想他自小出生,便是庶子,低人一等!”
很好的理由,亦很符合白流霜的性子。
君洵钰还以为白流霜隐瞒了他什么大事,听了这话,不由笑了起来:“他不会是庶子,也不会被人嘲讽,你若是有了我的孩子,便是摄政王府的嫡子,往后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说的十分认真,像是在赌咒发誓一般。
生怕白流霜不信,君洵钰还立马寻了纸和笔出来,作势要写下保证书。
白流霜撇了撇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男人,通常都只会哄女人,待到那一天,又该要翻脸不认帐了!”
她不过是敷衍着发点小脾气,却是让君洵钰心情大好,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在她的脸上轻轻啄了啄:“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话的意思,白流霜懂了。
君洵钰早就知道她私底下折腾那两位小少主的事,如今,他说这话,是给了她足够的权力,便是让她知道,做什么事都不用遮遮掩掩的。
白流霜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用了早膳,便带着昨儿个买回来的那两个小糖人,准备去看看谢怀南和谢怀北。
刚出了院子,便听庄中的婢子们在议论纷纷,有好笑的,有惊惶的,总之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走,似乎是去瞧热闹。
白流霜也有些好奇,便跟着人流往前走,竟在一棵高大的古槐树的树上,看到了被五花大绑,悬吊于半空中的雷鸣。
被吊了一夜,又挨了军棍,雷鸣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壮志豪言,瞧见白流霜的身影,他立马嚷道:“霜公公,你快救救我啊,你去跟王爷说,让他再打我五十棍,总之不要吊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