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霜会问这个问题,韩寿并不奇怪,他叹了一口气,眼中有着淡淡的苦涩:“如果我说,君澈被拉下皇位,我便会在两个世界消失,你信不信?”
虽然同是穿越而来的,可韩寿仍旧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匪夷所思,空间定律大家都能接受,但意识定律,似乎有些牵强。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最强烈的意识是保住君澈的皇位。
这便有了他潜伏在摄政王府数年的经历。
“为何不信?我们来到这异世,原本就是个解释不了的事!”白流霜抬头望着韩寿,两人相视一笑,这一笑,消磨了两人之前的隔亥,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彼此信任的日子里。她说:“韩寿,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直接的问话,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说的是那场大火的事,两人都懂!
韩寿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却是十分郑重的回应白流霜,他说:“我说过,所有伤害你的事,我都不会去做,以前是,现在是,以后都是,永远都是!”
白流霜点头,释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唤梓墨离开。
准备好的马车早就停在了巷子口,白流霜牵着梓墨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完全改变了容貌,她穿了身普通妇人的衣裳,画成了一个相貌平凡的中年女子,而梓墨则是画成了一个脸色黝黑的农家娃娃模样。
虽说韩寿的本事,白流霜是知道的,可是眼下又经他手变了妆,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她说:“韩寿,你的易容术是哪里学来的?”
据她所知,韩寿和她一样,并没有原主的记忆,因此,原主的医术自然不会继承。
闻言,韩寿从胸口左掏右掏,掏出了一本保存极好的医书来,这医书别的没记载,只极尽详细的记载了易容的各种方法和窍门。
韩寿从来就十分懂得审时力度,知道什么是自己该钻研的,什么是自己来不及学的,这门技巧,确实比较合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