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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内寝,君澈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他的伤并不重,那一剑刺的也不深,只稍加包扎,止了血,便基本无大碍了,看的出来,那行凶的人是刻意避过了要害。
可不知为何,君澈只觉得伤的好重,重的他爬都爬不起来,胸口的位置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他的眼睛里全是几日没合眼而泛起的血丝,看起来有种颓废的恐怖感。
“皇上,该上早朝了!”
小顺子叹了一口气,不得不上前提醒。
如今的朝堂完全被君洵钰的人把持着,洪家军也在来京的路上遭了埋伏,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受了些罪,便立马打道回府,完全不顾君澈的死活了。
他处心积虑了许久的事,竟这般容易的被土崩瓦解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尖泛着不正常的白,手背青筋暴跳。
这种愤怒,远远的超越了付映宁当初要嫁给君洵钰的那种不甘,心里反反复复的念着一个名字……白流霜!
“传韩寿!”没有理会小顺子,君澈有气无力的开口,话刚说完,他便失笑,韩寿哪里还在宫中?白流霜早就哄骗他将韩寿放走了,如今,他想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没有合适的借口,抑或者没有足够和她交换的筹码。
以往难过的时候,君澈都喜欢大哭一场,可不知为何,这次却如何也哭不出来。
小顺子又是一声唉叹:“皇上,韩太医已经出宫了!”
他自然知道,冷冷的侧过脸,瞪了小顺子一眼,而后似是无奈般的将心中所有的疑问,都一股脑的掀向小顺子,他说:“心为何会痛?”
伤的明明不是心的位置,可心却比任何地方都痛,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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