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方扬嘴角扬起了一丝饶有兴致地弧度，在他的印象中，曜很少会当他面去称赞其他武者，而且还是拿他作对比，除非这名武者确实惊艳到了一种天赋，而且这种惊艳不是以天赋作唯一标准，这就很让人寻味了。

“所谓大毅力者，不仅仅只是心性坚韧，还有一种对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厄难，那种淡然，这一点上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曜语重心长的对方扬说道。

“邃天帝在封神之前，曾经亲下八十八层地狱，只为寻求武道之路上的一个答案，你可知道他为此花了多长时间？”

曜意味深长地看了方扬一眼，方扬正专注着听着。

“十万年。”

“十万年？”

方扬惊骇的难以置信。

他并没有觉得曜这是在开玩笑，毕竟曜不会拿天帝这种强者的事迹来开玩笑。

虽说十万年太过惊世骇俗了，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对于那些证道天帝神王的强者来说，十万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一个人竟然能为了一个答案，苦苦寻求了十万年，而且还是身处地狱之中，这是何等坚韧的心性！

怪不得曜总说他的心性还是需要磨砺一番，缺少了一种韧性和底蕴。

起初方扬还觉得曜是为了故意打磨他才这样说的，现在看来，只是因为曜拿他和那些神王天帝级别的无上强者作比较了。

这让方扬哭笑不得，曜还真是看得起他。

不过话又说回来，曜如此看重他，又说那名姑娘的心性甚至还要比自己多了一分坚韧，顿时让方扬好奇起来了。

他倒是很想看一看，这个能被曜看中的女子，到底有什么让人称奇的地方。

当然，道心心性这种特质，光是凭借肉眼，是根本看不出来的，对此方扬也是很清楚，所以他想要了解这女子的心性和他相比如何，恐怕就只要看最后的结果了。

毕竟在现在，这穹顶之光就是最好的磨砺之地。

“我倒是想与这女娃娃结个善缘，就是看你介不介意了。”

曜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问道。

方扬不解说道：“我为什么要介意？”

在他看来，曜想要指点谁那是别人的造化，他也没资格干涉。

“毕竟这登云长阶的烙印法则奥义，是你发现的，我再告诉别人，多少有些借花献佛的嫌疑。”

曜深深地一笑，让方扬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话虽是这么说，其实曜还是怕沾染上因果，毕竟他没有肉身，沾染上这些因果，指不定会惹来什么不可控制的变数，到时候他就真的要灰飞烟灭了。

但是让方扬也涉入其中，结果就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