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什么善良。

这种昧良心的话，瓷姐你都说的出口？

你怕是忘了不久之前，你还一脚踩碎了一只星际猛兽的头颅，那狠辣，就连在场中的许多看客，脸都吓白了。

不过，谁让自己是出于弱势呢，没办法，自己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啊。

“那就谢谢瓷姐了。”

方扬这才勉为其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容，有些不走心的说道。

“嗯？”

听到这个称呼以后，瓷念突然变得脸色不悦，蹙眉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方扬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这，这么快就要被算计了？

额，不对，这是明摆着占便宜啊。

瓷念眼里带着笑意，嘴角微翘，用手指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耳朵，“再加一遍，我没有听清。”

方扬哭丧着脸，这还没教授什么呢，就要开始认怂被占便宜了？

算了，自己还是忍辱负重吧。

“师……师父～”

方扬总觉得叫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师父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最后一个字声音变得很轻，几乎是微不可察。

他本来就是想一直叫瓷姐的，这多顺口啊，又显得年轻。

可是没想到瓷姐居然有这种恶趣味，居然硬是要自己叫她师父。

“嗯～，乖徒弟，再叫大声一点，为师没有听清楚。”

瓷念笑脸盈盈，打趣说道。

方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叫了一次，还怕第二次？

“师父！～”

方扬叫的中气十足，尊敬不已。

瓷念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十分钟意地说道：“乖！”

看着瓷姐的表情，方扬心里突然有一种被调戏了地感觉，这……这不太好吧。

方扬又显得有些为难了，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看着方扬又有些哭丧着脸，瓷念顿时把脸拉了下来，摆出了一副师长的架势，叹了一口气道：“唉，既然为师让你这么不开心，愁眉不展的，那我还是，算了，算了……”

这就算了？

那哪行啊？

都叫了师父了，还算了？还想逐出师门？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方扬不得已啊，这又强行挤出一张笑脸，跟一朵花似的。

“这才乖嘛，好徒儿，咱们走。”

瓷姐这才心满足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方扬吃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哼哼，还敢对你瓷姐耍心眼，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