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鱿会在此时跳出来,随便找个借口将矛头直对我等,这就是表明有人坐不住了,想要搅风搅雨。
其实想想也实属正常,正所谓‘知己知彼’,我等不是也在做此种准备?
只不过大家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同罢了,目的其实还是一样的。在进入汐道之前,大家还能维持和睦,进入之后怕是要各自为战......”
对于杨文兴的这番解释,宗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那依师兄之见,幕后挑事唆使之人,具体会是谁?”宗善问道。
“不好说......虽然从明面上的关系来看,出身妖族的雀王寺宗羽可能性最大。但也不能表明此事就一定与宗柏无关......此时就下定论为时尚早,还是要看对方后续如何发力。”杨文兴沉吟道。
“师兄所言有理,那不知对待宗鲟一事上,我等应该如何处理?”宗善虽然在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但却不好明说,毕竟此时主事之人乃是这位宗极师兄,因此会有一问。
“虽然这件事本是我的私事。但如今我身为一寺佛子,宗鱿明知如此,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大放厥词,却是应该给予深刻教训。
我决定,直接对其约战,先把这出头鸟打残了再说!
一来,能试探对方幕后指使一二。
二来,却也是让各寺对我们的实力有个大致印象,也好打消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不良心思。”杨文兴掷地有声道。
杨文兴其实更想的是直接斩妖除魔,但明显此时局势不容的他如此去做。
不过,在他看来,虽然杀不得人,但将其打残,问题不大。
宗善对于杨文兴态度倒是大为满意,但有一点连他也有些搞不懂了,于是问道:“难道我们不继续隐藏实力,如此直接将实力暴露而出,岂不是被人打探了去?”
“哈哈,宗善师弟啊,本来在今天之前我也是如此想法。但今天之事却是给我提了个醒,我们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
杨文兴又道:“像是宗柏、宗羽之流,在大家心中高高在上,不用别人过多打探,也知道不好应对,他们俩家,如在逆流岸边,看我们,也如观水中挣扎鱼儿。
其实我们华严完全没必要置身纠缠,可以与他们一样跳上岸去,大家平起平坐岂不美哉?
我们此时已经了解到了关于各寺足够的信息,先手已占,行事风格也不必畏首畏尾。
况且,由我亲自动手,能有几人有能耐试探我的深浅......”
经过解释,宗善算是明白了杨文兴的思路,虽然跟他所想不同,但在心中也觉得有着几分道理,不失为上策。
各寺高僧已呈相互牵制之势,在汐道开启前不会过多插手外物,如今各方都是佛子做主。杨文兴既然定下了应对章程,宗善觉得可行之下,自然不会持反对意见。
他合十手掌念了句佛号后,道:“以宗极师兄的实力,自然是能轻而易举击败宗鱿的。那师弟这便准备约战一事,估计海圣禅院还有推动之人,必定不会拒绝此事。”
“那就有劳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