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僧有过协定,在汐道开启前不能离开这里,但以他们的实力来说,对于外界的情形不难得知消息。而且宗鱿挑衅之事闹的沸沸扬扬,众人自然人也对此极为关注。
对于杨文兴的意图,智净多少能看明白几分意思。
在心里也谈不上满意或者是不满意,在他看来,既然已经将外界事物交给了门下弟子操持,那他只要作为后盾支撑即可,不必操心太多。
此次事件与汐道内的争斗,相比完全就是小打小闹,些许得失并不重要。
“哈哈,还是师兄宽宏大量......”智鳌见智净一副波澜不惊之色,心中有些微微失望,但表面上却极为爽朗的恭维道。
这件事对于智鳌来说,完全就是一场猴戏,相比外面事态的发展,他更关心智净的想法和态度。
可惜,智净的表现可以说是无懈可击,让他观察不出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呵呵,智净师弟的禅功却是愈发的高深了。”就在这时,一名看起来极为年轻的黑衣僧人,主动与智净闲聊了起来。
“难得师弟我这点进步还被在智光师兄看在眼里,师弟惶恐。”面对此人,智净禅师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却在心中微起波澜,于是不由得警惕应对道。
这位法号叫做智光的黑衣僧人,乃是雀王寺监院,境界上虽然与智净相差不多,都是七识。但在真实战力上,双方有着不小差距。
用玄门的划分来讲,智净禅师乃是合体中期,而智光却是合体后期。
在苦陀,华严寺与妖族主持的寺院向来不太对付,此乃人尽皆知之事。
哪怕对方来自,有佛侍尊者镇守的雀王寺,智净对于智光此妖僧同样是不假以辞色,自然更谈不上什么好感。
“我听闻师弟这一次带来的佛子,来历颇为不同寻常,想必定有独到之处。”一身黑衣的智光和尚状若无意的问道。
“呵呵,宗极虽然是半路出家,但佛缘深厚。作为佛子更是名副其实,就不劳师兄挂怀了。”对方直接问起杨文兴,智净却是不能不答,于是皮笑肉不笑道。
“哦?不知与我寺宗羽相比,孰高孰低?”
“师兄此言差矣,个人缘法不同,参禅悟佛,岂能以高低而论。”
“不以高低论,又如何能佐明内心明台,师弟此论却是大谬......”
“台明自明,自心不知,外心何知?”
“固步自封,不以明月照,那又何必以佛为师,以己为师不可?”
“当然可......”
“......”
就这样,在中心宝刹内,一场由几十位高僧参与其中的论佛大会,就此引发序幕。
当几个月后汐道开启时。
各寺弟子再次见自家祖师后便发现,众位高僧的神情似乎有些异样,在鼻梁、眼眶、脸颊处的某些地方,竟然出现青淤之伤。
弟子们对此也不敢多问,只是在心里道奇也怪哉......
话分两头。
三天后,在渡台远处的一片海域上,杨文兴便见到了,特地应战而来的宗鱿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