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碧瓷的拥趸蹦起来,冲赵明尧嚷嚷。
“赵明尧,人施家对你们有恩,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赵明尧,当年你爹亲口答应照顾施家母女,你也答应要照顾人家,红口白牙说过的话想不认就不认?”
“赵明尧,做人要讲信用,施婶,碧瓷丫头身体不好,你不管她们她们咋办?”
赵明尧……难道自己真得负担她们一辈子?这么多年了他真的有点累了,而且他觉得他还得也差不多了。
霍宁都被气笑了,“你们这么能,你们上啊,把施碧瓷母女带回家照顾,甚至当祖宗供起来?”
那些人连忙后退,施碧瓷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凭啥要他们照顾。
“站着说话不腰疼。”霍宁轻嗤。
“赵明尧爹,赵明尧两代人照顾了施家母女这么多年啥恩情还没还完?难不成你们想绑死赵明尧一辈子?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的,村长叔,刘叔,你们说呢?”
赵建国和刘会计对视一眼,霍宁的话有道理。
明尧那孩子不容易,为了还债养家辍学好几年才上高中,高中课程那么难他应该把精力花在学习上,碧瓷丫头也大了,不好总跟明尧往来。
葛家大哥那么早就不在了,嫂子一个人还不是把四个丫头拉扯大了,施家弟妹拉扯一个没问题,赵建国站出来表态。
“明尧,以后你顾好自己家就行,施家就不必管了,你和碧瓷丫头都大了得注意影响,免得以后嫁娶出现波折。”
“我知道了,村长叔。”赵明尧如释重负。
村民窃窃私语。
很多喜欢施碧瓷的对这个决定不满,但也不敢当着赵建国说什么,现在村子里用水的权利都掌握在赵建国手里呢。
赵建国和刘会计见施碧瓷还没有醒过来的痕迹,连忙驱散人群。
霍宁打开轮椅扶手从里面掏出一根毛衣针,“我继承了祖上医术,对付晕厥很有一套。”
赵建国,霍家哪里会什么医术?
不少村民已经嚷嚷开了,霍宁你别乱来!
霍宁拿着毛衣针起身走到施碧瓷晕倒的地方蹲下,“头为诸阳之会,百脉之宗,而百会穴则为各经脉气会聚之处,只要我把这针扎进百会穴保管施碧瓷醒过来。”
施碧瓷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望着霍宁,“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过去了,我还没给你治呢你就醒了,你好好躺着,千万别动,我一针下去保证你以后再不会犯这毛病。”霍宁按住施碧瓷,抓住毛衣针狠狠朝她脑袋扎去。
“啊!”施碧瓷推开霍宁,滚到一边。
霍宁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施碧瓷,“你有病不治,还推我是几个意思?”
“我,我这都是老毛病了,回头去镇上王老大夫那里抓点药吃了就好就不劳烦你了。”施碧瓷心有余悸,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霍宁,你少装蒜,看把碧瓷丫头吓的。”赵三狗媳妇吴桂兰连忙扶起施碧瓷帮她拍身上的土。
钱婶懊恼不已,她一眼没看到霍宁就被推倒了,她扶起霍宁心急火燎的打量她,“你没事儿吧。”
霍宁摇头,回到轮椅上。
钱婶调转轮椅,推着她离开。
霍宁若有所思,小声嘀咕起来,“施碧瓷的心脏病都十几年了,不吃速效救心丸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