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啦!”
“青晨,我没怪你,我晓得你当时看见黛妮的心情,换做是我,我也会受不了,即刻离开,这问题,我想了许多年才想通,因此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活得非常艰辛,一要承受外部种种压力,更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在苦苦挣扎中,倘若有人向我投以理解的目光,我会感到某种生命的暖意,或许仅有短暂的一瞥,就足以使我兴奋不已。
何况这人,还是我爱慕的男子,对于我曾经的过错,他居然都可以抛在脑后,以前的我,压根不晓得,我当初的任性,居然犯下了天大的错误。
不但失去了孩子,还导致华太太,再一回陷入病魔,即便悔恨也为时已晚。
“禹风,抱歉,当年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太小了,不懂事,对不起!”
“实际上,事都是怪我,最开始时,我确实是把你看成是黛妮的替身了,以至于,后来我爱上了你,自己都不晓得,跟你结婚,也只不过是敷衍你罢了。之后,我发觉你真的一走了之时,我的心,就似刀子割破了一样疼,疼的不可以呼息,从你离开的那天起,我便不住地做噩梦,昼夜难眠!”
“禹风,你不要讲啦!”
我捂住他的嘴,把他搂在怀中,他哭了,跟5年前的那夜晚似得,他躲在我的怀中,尽情释放着愁郁,哭到失了声响。
“青晨,这回你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恩!我这回真心的用生命保准,你相信我,好么?”
“恩!”
实际上我想问他,啥时候可以跟周思绵离婚,啥时候可以够,真正回至我的身侧,但瞧他伤心的模样,我压根问不出口。
“周思绵仿佛也在找你,她给我打过电话!”
“别跟我提她,想起来便反胃!”
“那你们~~~”
我实在抑制不住想问他,可是仍旧说不出口。
“你是想要问,我们啥时候离婚?”
“恩!”
我垂下头,不敢瞧他的眸子,我怕自个儿的那点儿小私心,被他看穿。
“等她遭到报应,她自然便走啦!”
“什么才是遭到报应!”
“起码比你当时离开时,惨10倍以上!”
华禹风说这话时,面露凶光,杀气逼人,可见,如今还不是他放开周思绵的最后时刻,因此我如今还不可以多问,到底我回来的目的,也是报仇,我相信我的男子,可以用他的方式,还以颜色。
“我可以去瞧瞧你母亲么?她在国内么?如今怎样?不如我去照料她罢?”
“如今还是算了罢,待我跟周思绵完全了断了之后,我再正式带你去见她。”
他言辞闪动,但语义非常明了,如今不行,在他身侧,我永远都是个乖巧的女子,他的话,在5年前,我就言听计从,毫不怀疑。
此时,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轮太阳把要落下,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瞧上去似是在冲我招手,神秘的目光吸引着我。
“禹风,你看!是不是非常美!”
“没你美!”
朦胧间,沙滩都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彩,晚风吹起来,浪花像摇曳的歌曲似得,呼呼作响。
“捷克落日的景色,是世界最美的,有人说布拉格,被分成鲜明的俩极端,一面是伏瓦塔河跟旧城广场的浪漫跟甜美,另一面便是属于卡夫卡的黑暗、扭曲跟绝望。每到黄昏,卡夫卡仍旧坐在长椅上,等待心爱的姑娘时,夕阳落下的布拉格,同时属于甜美跟绝望。”
“那往后我们便去布拉格结婚,行不行?”
“谁说要嫁给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