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都没做。”她忙解释。

“喂喂，你稍微积点德，那些人也不过是普通人，你别造杀孽啊。”她好话。

“曲歌……”她软了语气。

“王爷……”她低声下气。

“好了我错了，我不该红杏出墙，不，我还没出呢，我就是跟你怄气，曲歌……”她节『操』掉了。

“曲歌，，歌歌！”她彻底怂了。

那张冰块脸抽了一下。

唐十九知道自己很怂，可她从事法医这一行，和他们这些杀伐果决是人命草芥的权力者不一样，人命，何其珍贵。

有些人该死，有些人却是枉死。

屋内那些人，如果为她的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这辈子大约都要活在罪孽之中了。

所以，她只能认怂。

“王爷，最仁慈伟大的王爷，最可爱真的王爷……”

可劲夸，可劲怂。

那张冰块脸似乎抽的更厉害了。

她忽然就哭了，负气跺脚：“你不然连我一起杀了。”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转身，她泪流满面。

他的冷酷也终于在眼泪之中一点点瓦解了，但还是淡漠：“没死，只是叫她们闭紧嘴巴。”

唐十九松了一口气，终于肯跟她话了，关键时刻，认怂不行，眼泪来凑。

原来丑女的眼泪，也有软化男人心的作用。

还好，迎着风，之前他把她扯出青楼又十分粗暴手腕极疼，这眼泪挤挤还算容易。

“曲歌，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

认怂认到底。

“你还敢吗？”

他冷问。

“不敢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您以后不要再来清秋阁找我，如果有事让陆白或者谁来告诉我就校必要的场面我一定会和您出席，保管一句话不乖乖待在角落。还有您告诉下余慧，就也别来清秋阁见我，免得她心烦，还有余梦也是，行吗？”

她抬起头，大眼睛扑闪扑闪，与其是在反省认错，不如是在跟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