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回答“是我”，那唐十九可能会现场掐死他。

还好，他的答案另有其人：“是老八。”

然而，就在唐十九聊表欣慰的时候，他又接了句杀千刀的话：“是本王让人透『露』给老澳。”

唐十九杏眸圆睁：“你是很久没吃沙包大的拳头，皮痒了是不是？”

比了比拳，却被他握入掌心，用温柔化去了她所有力道：“别生气了，没事先同你打过招呼，是本王的不对，本王是笃定了此事不会牵累你，才动手的。”

话是这么，可唐十九依旧觉得不爽。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曲歌利用了一把。

然而，心里对他，更多的却是佩服。

他果然“卑鄙”。

刑部尚书曹立青是瑞王的人，曲歌要动他，自然不易。

然，现在却借由宣王，太后，皇帝的手，一费一兵一卒，不动吹灰之力，用一个已死的齐王，轻易就除掉了刑部尚书。

瑞王折了一只翅膀，不知道现在是何心情。

恐怕，必是要找唐十九算账。

没关系，唐十九大把的解释，伺候着呢。

何况，曲歌早就找好了背锅侠——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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