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唐十九,我可是知道,北齐的使臣团就要来访了,谁代太子职设宴款待,虽全凭皇帝定夺,然而也有诸多考量,比如你们这群男人背后的女人,便在考量之列,把解『药』涂了,把脸弄好看了,到时候,别让曲歌,输在你这副尊荣上。”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还是和曲歌相爱相杀,现在开启的是相爱模式?
不,相爱模式,一般是要在弄到你死我活之后才开启的。
他忽然这般关心帮衬曲歌,其中必定有猫腻。
“徐莫庭,你是不是在盘算什么?”
徐莫庭双手十指交叉,好整以暇的垫靠在马车上:“你那么聪明,我能算计得了你什么,只是那皇位,谁坐不是坐,曲歌坐,我以后还能进宫溜达几圈。我等升斗民,皇宫是从来都不曾见过,以后也想托曲歌的福,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他就谎吧,他能稀罕去皇宫里溜达。
不过有一句话唐十九倒是觉得,他未必是在瞎扯。
这皇位,谁坐不是坐,还不如曲歌坐。
马车回了秦王府,曲歌还没回来。
唐十九得了一株黑草,迫不及待的就按照徐老三教的法子,给种了起来。
此行,获此至宝,她兴奋不已。
兴奋到整个夜里,都盯着这颗黑草看,巴不得它立马就长的徐老三那盆那么旺盛。
看到不觉睡着,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
『迷』『迷』糊糊,看到曲歌正在更衣。
她含糊问了一句:“曲歌,亮了吗?”
他回转身,走到窗边:“醒了?”
唐十九闭上眼:“还没。”
他轻笑,宠溺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那就再睡会儿,还没亮透,本王要进宫上早朝了。”
大梁的早朝,皇子是可上可不上,去年唐十九刚穿越来的时候,曲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闲散王爷,而且还风流纨绔,所以这早朝,他几乎泰半时间,都不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