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曲歌就置办下了,当时余慧还在唐十九跟前各种得瑟,弄的这宅子是曲歌送给她似的。
现在,唐十九也没明白唐十九置办这处房子的用意,不过那寸金寸土的地方,买个别苑度假用,确实也不错。
“她一直住在那?”
“嗯。”
“明儿我去看看她。”
“若是为了徐莫庭的事情,本王劝你别去了。”
唐十九站起身,几分懒散:“你放心,我没那么多管闲事,许舒的暴脾气,我哪里敢那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喝完茶,赶紧洗洗睡吧,我困了,先睡了。”
上了床,唐十九确实还在犯困没睡够,着了枕头就睡。
她不晓得,这一夜,却有人,辗转难眠。
曲歌许久不曾失眠过了,最近凡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也确实没有失眠的理由。
然而,今下午,隔着一条街看到马路对面挂着两行泪水的汴沉鱼,那道身影,嵌入他的脑海中,让他沉重异常。
翻了个身,将熟睡的唐十九纳入怀郑
他沉沉一声叹息,可惜熟睡中的唐十九,听不到。
*
翌日一早,唐十九洗漱罢了,就独自一人出门,前往曲歌的别苑。
别苑上悬了一块牌匾,当然不是余慧当日做梦想着和她名字有关的几个字,简简单单,写了个的松林园。
意义何在不知道,不过进去确实门口就两棵松树。
唐十九这还是第一次来,上次在上官府办案,最后被曲歌点晕过去,也是住在了鸿云绣庄家的二公子,凌云的府上。
起来,这凌云唐十九后来也见过一次,就是陪同北齐使臣团游山玩水那。
凌云通过曲歌“买官”,在鸿胪寺当个六品差,曲歌故意将这“卖官鬻爵”的把柄透给瑞王捏着。
也是一种权术,至少不必再劳费瑞王的心,千方百计的想要拿捏住什么东西,控制曲歌了。
曲歌的松林园,离凌府三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