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会脸红心跳呼吸急促,只是因为想到了太后的用心,很是难为情罢了。
至于另一味蛇床子,和她无关。
她把另外两扇窗户也打开,太后也委实气,连个冰盆子都不叫人送,屋内好热啊。
打着扇子,她坐在窗口,无心睡眠。
曲歌开始脱外套。
唐十九皱眉,当作没看到。
他也很老实,脱了衣服之后,只是上床躺着而已。
唐十九坐在窗口,屋内东西搬的也够干净,除了那床,就没个可以躺下的地方了。
曲歌堂堂一男人,霸了一个床,倒是睡的心安理得。
唐十九撑了一个时辰,就困了,靠在窗户上睡觉,差点摔下去,惊醒之后,浑身的汗,呼吸更是急促。
止不住的发热,从内心里散出来一股无法驱除的滚烫。
就和发烧了一样,可是比发烧难受。
就好像在滚烫的身体上,放了一百只虫子,来回胡『乱』的爬,一阵阵的发痒。
挠了,无济于事。
这痒是从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透的整个人都红起来,脸颊更是通红滚烫。
她忽然意识到,这香丸之中,怕不是只有依兰香那么简单。
凑过去,她扇着仔细闻。
可是对香料她所知甚少,如若不是依兰香的香气太过独特,效用也太过特别,她也不会进来就注意到这香气。
没闻出来还装了什么,然而这近距离的闻了两口,要了亲命了。
身上热的发燥,神志完全清楚,可是荷尔蒙不受控制的大量分泌,除了发烫发痒之外,她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浓烈的,想要乒床上的饶邪恶念头。
看他,睡的真香啊,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唐十九就恼的不校
左右不停在房间里踱步,她的手痒的发抖,荷尔蒙驱使下,大脑渐渐被支配,不是被香料支配,而是被自己那无法控制的荷尔蒙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