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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九又问了她一遍:“我好好问你,你就好好,你若是自己都不给自己辩解了,就不要怪我们认定你是凶手了。”
柳七七的情绪,这才算调动了起来:“不是我的,我从来都没看到过这只镯子。”
“所以,香在撒谎?”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冤枉我,或许是因为我前几在客人那受了气,骂了她几句,她怀恨在心吧。”
“你身体如何?”
柳七七不明白唐十九为何这么问:“我身体?什么意思?”
“纯粹关系你,你身体如何,算了,我给你把把脉吧。”
唐十九绕过提刑司的桌子上前,柳七七完全蒙圈的情况下,唐十九给她把了脉搏,得出结论:“身体还不错,不愧是跑江湖的。”
柳七七还是一脸的蒙:“我,从就不大生病的。”
“柳七七,我再问题最后一个问题。”
“好。”
“你怕黑吗?”
“我……很怕。”
柳七七脸上,『露』出了一点悲伤之『色』:“时候,经常挨打,一犯错就被关进表演用的箱子里,黑漆漆的,透不过气来,很冷,蜷缩着身子真的很疼很疼,没有人帮你,没有人救你。”
唐十九知道,她又陷入了童年悲惨的记忆之中了。
她抬了抬手:“好了,不用了,你回去睡觉吧,来人,把人带回去。”
“是。”
唐十九看着手里从灵州调来的案宗,白并没有留意一句话,是一个船夫的笔录:晚上快要睡了,一个姑娘忽然跌跌撞撞的过来要求渡河,他把人接了上船,那姑娘看着黑黢黢的江面一直发抖,直到他点了船尾的风灯,那姑娘才安静下来,靠在床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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