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然有自己中意的,只管告诉哥哥们,只要不是太离谱的人家,要纳个妾父皇必会同意的,不过若是立正妃,可就不能马虎了,你看哥哥我,找不到合适的,这宁可就这样单着。”
翼王夹材手,微微顿了顿。
宣王自然是故意的,一则是为了表明自己对于婚姻的态度,二则,也是为了扯起来话题:“你我身份,这纳妾可以随便一些,娶妻当娶几位嫂嫂这般名门闺秀,贤良淑德。最重要的,要能生儿子,哈哈哈哈。”
一句玩笑,半荤半素,景王脸『色』益发的红了,翼王妃嗔笑一声:“这才喝了多少,败就醉了,竟在这里胡袄。”
宣王举起酒杯,大笑一声:“哈哈哈,这是夸几位嫂嫂呢,对了二哥,怎不见你带过来。”
乾王表情有些不自然:“孩子还,怕闹腾,扰了大哥的生日宴。”
翼王忙道:“哪里会,孩子多,热闹些。”
宣王看向一边的汴沉鱼:“前几日,外头传个沸沸扬扬,二嫂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今日看来那些碎嘴的,真应该挨板子,还在在家,二嫂好端赌在这,呵,二哥你也是老实,换做我,就抓几个吊起来打一顿,叫他们瞎胡。”
乾王看了一眼“汴沉鱼”,对于那些传言,表现的十分大度:“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管不住。再确实和你二嫂闹了些别扭,这到这两日,才原谅我呢。”
完,目光温柔的看向“汴沉鱼”。
汴沉鱼的神『色』,显的有些僵硬:“呵呵。”
简单两字呵呵,出卖她此刻的紧张,事实上从她入席开始,无论是不停的拉衣服,还是左顾右盼的眼神,都显示出,她整个人崩的很紧,这样的场面让她很无措和害怕。
乾王似乎也没要给她开口的机会,拿起酒杯,举向翼王,转移了话题:“大哥,敬你一杯酒,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翼王站起身:“多谢二弟。”
仰头喝完,乾王似乎松了一口气,却不想他好容易岔开的话题,襄王竟又给掰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