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翼王的吃惊，应该只是单纯的吃惊于皇帝居然还对瑞王念念不忘。

倒是曲歌这边，不是应该紧张一下的吗？

“你就不怕，我最终没查出个甲乙丙丁来，父皇派别的人来查，查到你？”

曲歌淡笑一声：“本王只怕，到时候你查到的，不止你知道的。”

“什么意思？”

“墨易是本王安排的，不过他是自己出现在本王面前的。”

唐十九微微一怔，曲歌从来没过啊：“你是，他找的你。”

“是，早在半年前，他就找到了本王，本王在茶楼之中，安排他和五哥偶遇，做了一场戏，发挥了他精绝的智慧，引起了五哥的注意，从而进了瑞王府，做了谋士。”

“我不大明白了。”唐十九嘶了口气，“你仔细点。”

“事实上，墨易真是个人才，之后的计划，都是他想的，本王只是配合而已。”

这他都没告诉过她，她吃惊了：“对付瑞王的全盘计划，出自他之手，他把自己卖了，就为了对付个瑞王？”

“是。”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亏得我还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你是个手足相残的能手呢。”

曲歌嘴角抽搐，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味呢。

不等曲歌话，唐十九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啊，他们这复仇者联盟，该报复的不是皇帝吗？照理，不是该利用瑞王对付皇帝吗？怎么反过来，通过你，利用皇帝除掉了瑞王啊？”

“你那么聪明，推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