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我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程宛殃站在南尚瑾的房门口轻轻叩门。
“来了。”南尚瑾回应道,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澈尘,澈尘点头示意明白,便躲到床榻边的立柱后面去了。
南尚瑾打开房门,一抬头,正面迎程宛殃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只有宛殃公主自己一个人?”
“了多少遍了,你我不必如此生分,叫我姐姐便是,瑾。”程宛殃倒真的不见外,还有点埋怨南尚瑾对她太过客套的意思,撅着嘴巴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南尚瑾连忙解释,“我只是还不习惯,宛殃,姐姐不要见怪才是,可是姐姐身边的那位婢女怎么没和姐姐一道来?”虽是解释,却是在旁敲侧击的打听罢了。
“你是越儿啊,她一早来身体抱恙,不和我们一道了。”程宛殃随口答道。
南尚瑾顿时心生疑虑,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身体抱恙,难不成是打算调虎离山?便试探着问道,“要不要请大夫来府瞧瞧。”
程宛殃见南尚瑾有所怀疑,便继续道,“我们不要因为她扫了兴致了,她她自己会去大夫那里的。”
“那正好和我们一起啊。”
“不顺路的,快走吧。”程宛殃很显然并不想让南尚瑾阻碍她们。
她们的对话澈尘在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刚才南尚瑾来找她,她也有些纳闷,因为她知道,玄尘在跟这件事,至于是何原因让南尚瑾又找她,刚才时间紧促,南尚瑾还没来得及明,不过她也无需考虑那么多,只管听命令行事是。
她们刚出南宫郡府门口没多久,紧接着古越也出门了,不过她和南尚瑾她们背道而驰,澈尘远远跟着她,因为前面还有玄尘,这颇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味道,但究竟玄尘是不是螳螂还不一定。
“瑾,送你这件披风的肯定是个男子吧。”程宛殃这话的语气有点像是她们好像认识了八百年那般瓷实的关系,搞得南尚瑾浑身很不自在。
“嗯嗯。”即便如此,南尚瑾还是如实回答了。
没想到程宛殃一听这话,顿时眼神里像放光一般亮起来,好像街头那些习惯议论别人是非的长舌妇,突然听到了什么八卦一样兴奋,“真的是这样啊,也是你有了心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南尚瑾虽然觉得程宛殃这样和她故作亲密很不舒服,但是却无法怀疑她的真心,她好像是发自内心想和自己成为朋友。
“算是吧。”
着着,她们两人便来到了那家铺子,牌匾写着祥记布店的字样,很普通的名字,南尚瑾只是无意抬头瞄了一眼,便朝里面走去。
店家见有人门,很是热情,忙前招呼她们,其实看南尚瑾和程宛殃的穿戴,店家老板不难看出,她们的身份非富即贵,所以更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