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殃正拿着毛巾给古越擦拭脸颊,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放下了毛巾打开房门,是伺候她的婢女玉棉。!
“什么事?”程宛殃问道。
“启禀宛殃公主,嵩崇王爷求见。”玉棉道。
“嵩崇王爷?”程宛殃疑惑道,那晚难道她暗示的不够明显,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如此厚颜无耻地来找她。
“嵩崇王爷有什么事吗?”
“王爷只要见到宛殃公主才会。”玉棉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传达了嵩崇的话。
见到她本人才会的事?会是什么呢?程宛殃不解,“我知道了,去把王爷请到会客室吧,我一会儿过去。”
“奴才这去。”
玉棉走后,程宛殃仔细回忆了那晚和嵩崇的谈话,还有古越偷听到的消息,难道是因为御宝琴和北国风光图都失窃了,所以他才又来找她吗?呵呵,真把她当成傻子不成。
程宛殃进去的时候,嵩崇正在喝着玉棉泡好的热茶,玉棉见程宛殃进来,便抽身离开了,果真是北堰行宫的人,被调教的相当满意。
“嵩崇王爷别来无恙啊。”程宛殃极尽讽刺的意味。
“公主这是在嘲笑嵩崇?”顾嵩崇岂是分不清好赖话的人,他一下子听出了程宛殃话里的意思。
程宛殃浅浅一笑,心里却在,既然明白又何苦来找羞辱。
“公主这是听信了人谗言吧?这也难怪。”顾嵩崇一副忌讳莫深的表情。
程宛殃可不愿意听这话,什么叫做听信了人谗言,他口的人是指谁?难不成是在古越,哼,只怕是他自己难以自圆其罢了。
“哦?是这样的吗?”程宛殃反问道,她坐在离顾嵩崇较远的座位,一副静等看好戏的神情。
顾嵩崇点点头,随即开始为自己辩解,“想必公主听到的是御宝琴是在下截走的,然后还被人给盗走了对吧?”
顾嵩崇言简意赅地明了程宛殃听到的‘谗言’,竟没有任何不妥,这倒让程宛殃开始好了,他既然都知道,还怎敢来。
“如果这一切是古越告诉你的,我相信你一定深信不疑,但是古越听到的很片面,如你们从南宫郡府偷来的御宝琴是假的,我府丢得只是北国风光图……”顾嵩崇到这里,然后盯着程宛殃反问道“公主是否想知道实情呢?”
程宛殃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她的思绪全混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有人过,当人自以为清楚某一件事的时候,然后有人告诉了他真相,并推翻了他之前自以为是的时候,无论什么结果他都会接受的。
顾嵩崇倒不急不慢起来,他换了个姿势坐好,又端起茶杯轻轻吹凉,嘴角扬,这才缓缓道来,“公主应该听过,神手阎真已经来了北堰,而且住进了南宫郡府,成为了南尚瑾的师傅了吧?”
“这件事略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