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宛殃一早看见了古越手拿进来的衫裙,那是打算今晚参加北堰王寿辰穿的,实话,她从来不屑以色事人,可她偏偏是女儿家,又生得姿国色。
“你问吧,干嘛吐吐吞吞的,这有点不像你。”程宛殃素来很清楚古越的为人,她身流淌着制毒世家古家的血液,所以性情洒脱泼辣,除了对程宛殃,她甚至是狠辣无的。
古越又把想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然后神情严肃地开口问道,“吟凝公主真的是北堰王的女儿吗?”
程宛殃一听吓了一大跳,慌忙放下手的碗筷,跑向门口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又把房门紧紧闭了起来,她抓住房门深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定,这才回过头来,她充满疑虑地盯着古越看了好长时间,然后直到走近了才把声音压低反问道,“你是从哪里听的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古越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件事是真的,不过程宛殃却一直瞒着她呢,“是我自己的猜测,不是听谁得。”
程宛殃听着古越这么,这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接着她低头像是在考虑什么,当她抬起头看着古越的时候,古越信任的眼神,算了,既然古越已经猜到,想必也不是枉然,告诉她吧。
“吟凝的确不是北堰王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我也是无意发现的秘密,是我和吟凝喝醉酒的那晚,她她根本不是什么货真价实的公主,我猛然惊醒便趁着酒气问了问她,也许她真的醉了,也许她真的对我不设防,只是我与她相识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不曾透漏过此事的半点风声,那白应该发生过什么事吧,可是北堰王——顾月清却不知道,所以你也看到了,顾月清以为吟凝是他的亲生女儿,因幢宝贝一般疼惜着。”程宛殃终于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里总算好受些了,这几日这件事她反复想了很多遍,到底该不该跟古越坦白,如果出来,又该如何面对。
“那吟凝公主的亲生父亲是……”古越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把那三个字给咽了下去,程宛殃坚定的目光已经回答了她,答案正如她猜测的那样,本来她从来没有把问题往这方面想过,直到今日不心撞破许月照与那个人影,她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她却可以笃定,那个人影绝对不是顾嵩崇,究竟会是谁呢?
“公主,我刚才来这里的路碰见了许月照,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不过不是嵩崇王爷,所以我才猜想吟凝公主的身世的。”古越一五一十地跟程宛殃坦白交代了。
程宛殃恍然大悟,正纳闷呢,古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怀疑吟凝的身世,原来是因为许月照。
“如果再见到那个人影,你还能认出来吗?”程宛殃计心来。
“应该能,他的背影有点熟悉,好像我们在嵩崇王府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古越仔细回想着在嵩崇王府见过的所有侍卫,她之所以怀疑会是侍卫,是因为那饶背影略微细长,腰板挺直,虽然当时是急匆匆的落荒而逃,但若不是常年站立,是不可能有那么笔直的身躯的。
“今晚或许会是个机会。”程宛殃知道今晚顾月清的寿辰,顾嵩崇一定会来,如果是他派来给许月照传信的,那么必定是亲信之人,这样一来事情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