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襄北王初?”南尚瑾惊呼道,这个初可是自北堰王继位以来第二次来北堰,第一次便是北堰王继位时,不过起来,当时的北堰还没有现在这般强大,所以初那时也不过象征性的来朝贺罢了,毕竟襄北和北堰一直以来还算相处的较友好。
“所以你看,程宛殃这次封妃可不是突发事件,很有可能襄北王自打让她来北堰的那起,便将一切都盘算好聊。”凤立郁一语道破了其的玄机。
南尚瑾恍然大悟,她猛然想起顾吟凝成人礼那,程宛殃特意穿着一身娇艳的红色衫裙,而且还献过舞,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处心积虑想要博取北堰王注意的手段罢了,只不过想想顾月清的年纪,南尚瑾又忍不住感慨,权利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能让程宛殃一个才貌双全的花样女子,主动对一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投怀送抱,连许月照,南尚瑾都觉得有些可惜,更不用是程宛殃了。
“立郁,你会不会为了权利而做这种事?”南尚瑾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是此刻她内心真正想要知道的答案。
凤立郁看得出来,南尚瑾这是有感而发了,所以他赶紧安慰她道,“不会的瑾,相信我。”
“真的吗?”这好像是今晚南尚瑾第二次这样问凤立郁了,真的吗?其实无论真假,南尚瑾现在想要的都只不过是一个肯定的回答罢了,不管以后如何,只想求得现世安稳。
“真的。”凤立郁回答的无认真,同时也给了南尚瑾一个坚定的眼神。
不远处,程宛殃看着他们两个的侧面,口呢喃着,如果将你们间掺杂权利,那又会如何呢?你们的所谓真心也不会动摇吗?程宛殃想到了也这个字,因为不久前她才听了关于南宫郡早年立志此生除了森雪儿谁都不娶的事,这件事一度被人传作佳话,所以面对南尚瑾和凤立郁,她突然起了这个念头,想要去试探,试探他们的爱情是否真的经得起考验,更确切地是想方设法的要拆散他们。
当南尚瑾和凤立郁坐在俞桓殿里的时候,受邀前来的宾客已经差不多都到齐了,南尚瑾四下打量了一下,距离北堰王的座塌最近的那个座位,已经坐了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年男子,他不像别人那样和身边的人攀谈,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事。
“那个人是初吗?”南尚瑾对凤立郁使了一个眼神问道。
凤立郁顺着南尚瑾的眼神望过去,只看了一眼,便点头回答,“可能是吧,这里除了几位年龄偏大的王爷,他一张生面孔,不过……”
凤立郁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关于这个襄北王,还真的是极少人见过他本尊,都只是传闻,他长得魁梧高大,眉眼粗犷,性子也是属于那种豪爽的,看去不像个王,倒像个粗人,可眼前的这位,按照位置来的话,通常贵客都紧挨着北堰王的坐席,可他的样子,是个斯斯的教书先生更贴切些。
“不过什么?”南尚瑾一边往嘴里丢了一颗紫玉葡萄一边问道,这紫玉葡萄结果在冬,因为其颜色似紫玉石般通透而得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