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尚瑾不自然的笑了笑,心里暗骂了句老狐狸。
南尚瑾这么倒不是因为自己酒量有多好,而是想为凤立郁解围,毕竟他一个堂堂襄北的王,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女子划酒量,即便是她提出来的,这里这么多张嘴,以讹传讹,到了外面百姓听到的只怕不是如此了。
初也深知这个道理,人言可畏,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刚刚封妃,还未给北堰王添下一儿半女的,如今的得宠不过是暂时的,可以等到根基牢固之时再做定夺也校
“郡主实乃女豪杰,不过今日这等喜事我一把年纪了,还是不要出这个风头了。”初很识趣的退让了一步。
南尚瑾听到他这么,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可是她太不了解初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罢了。
“虽然凤公子不擅酒量,可是外表真的跟宛妃所,风流倜傥,英俊逼人啊。”初的这句话让凤云鹤和凤立郁还有南尚瑾都忍不住提高了警惕,这貌似不单单是在夸奖凤立郁,还有点想要招揽的意思,果不其然,程宛殃也像是串通好了一样,从顾月清身边移开,走到凤立郁他们面前道,“父亲有所不知,凤公子不但仪表堂堂,而且还是个才子,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最重要的是他年方十九尚未娶亲。”
最后尚未娶亲这四个字程宛殃得声音特别洪亮,仿佛在提醒所有人。
凤立郁没死的事,大家还在下面议论纷纷,不知所云,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有了好几个版本出现,有的他虽然掉下悬崖可是却被一棵树给挂住了,这才得以活命,有的他根本没掉下悬崖,而是被人偷梁换柱给藏了起来,看他现在的脸知道了,更有甚者得神乎其神,他掉下悬崖被神灵护佑,只是暂时失去了记忆,因为有人见过他曾自称唐浕,所以这个版本虽然有点可笑,却又让人不出什么不妥,但不少人也偏向于第二种法,毕竟称呼可能是假的随时换,但是脸可不一定了。
初似乎更关心这件事,凤立郁的年龄和婚姻状态,因为当程宛殃这么的时候,他笑得格外欢,那样子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今晚是他封了个妃子呢。
“不错,不错。”初直夸凤立郁,似乎眼前的凤立郁是全世界,他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时间。
“襄北王这是相凤家公子了?”高台之的顾月清看了这一幕,忍不住问道。
相?南尚瑾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敢情程宛殃这么是别有用心啊。
凤云鹤也有些愕然,凤立郁和南尚瑾的婚事还没有定下,这是准备出幺蛾子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