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清只是脸笑着,并不明确自己的意思,所有人都在看着凤云鹤的变化。
实话这是凤云鹤第一次做这种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有点像是在出丑,但这些都不是他所担心的,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顾月清接下来的举动可能会更加的出乎意料,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竹椅的温度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凤云鹤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承受的了,可是后来慢慢慢慢的便开始躁动了,有一种迫切想要起来的冲动。
“怎么样?凤侯爷,这感觉还不错吧,是不是很凉快呢。”顾月清只是淡淡的道,脸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凤云鹤只好暗暗的用内力支撑着,以他的观点来,顾月清应该过不了多久会让他下来,果不其然,这句问话也是他马会了。
“侯爷不话,这是因为滋味太难受了吧?”辽忠站出来给了凤云鹤一个台阶下,完他也赶紧心翼翼地看了看顾月清,好在顾月清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心样子,这下可以放心了。
“还好。”凤云鹤艰难的出了这两个字,不过他也是知道的,顾月清并不是单纯的想要为难他。
顾月清听到这两个字以后,紧接着给辽忠使了个眼色,辽忠赶忙前把凤云鹤给弄了下来,还立即吩咐下面的人给了他一件厚厚的披风,又准备了暖手的器具,可谓是照姑极其到位。
“受苦了凤侯爷。”辽忠一边着,一边连忙给凤云鹤扶着坐下,这次准备的是一个软软的座塌,刚一坐下觉得整个饶身子都是热乎乎的那种,好不舒服。
凤云鹤只是点零头,然后轻轻坐下了,他的眼睛转向了顾月清,还有底下那群人,那些人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来这里也是凤云鹤带的头,现在受罪也是凤云鹤带的头,想想觉得出这个风头并不好受。
“好像少了人啊。”顾月清对着辽忠道,他的手指头不停地点着,好像是在寻找那个没有在的人。
“是吗?可能是我粗心大意了,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堰王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下吧。”辽忠其实早发现这个问题了,只是他一直不,而且还暗派人去找了。
“禀告堰王,火势已经灭了,不过跟昨晚的……”这时候进来一个奴才,话还没完,被辽忠打断了。
“大胆,你慌什么慌,有话慢慢,想清楚了再。”辽忠几乎是在呵斥他,吓得他半不敢抬头。
“是是是,辽总管教训得是,禀告堰王,火势已经灭了,暂时没有人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