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浕不敢话,此刻什么好像都是错的,严肃的话会让仲墨锦更加难过,开玩笑又好像真的没这个心情,所以沉默或许是最好的。
“唐浕,个笑话给我听吧。”仲墨锦却出的冷静,挂断了仲墨钰的电话,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竟然要求他给自己笑话,会不会是真的受了刺激。
“笑话啊?我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你等等啊,我想想。”唐浕勉为其难的苦笑着回答了仲墨锦,有点敷衍,却不是因为不认真,只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市立医院离这里不远了吧,我记得好像下了高速是。”仲墨锦着朝车窗外望去,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整个海的夜晚是一座不夜城,到处都是灯火通明,可是此刻仲墨锦却在想,总有一个地方是黑暗的,冰冷的,这些灯火无法触及的,可是此刻她的汪跃阳,那个不久前给了她一包饼干她傻的汪跃阳,现在会不会躺在那个没有灯光的地方,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
“嗯嗯,我已经开得很快了,现在你要不要闭会儿眼睛休息一下?”唐浕觉得这样平静的仲墨锦反而更加让他感到害怕,刚才那个看去担惊受怕的女孩儿才是真实的仲墨锦,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真实的让他熟悉,可是此时这个朝车窗外欣赏着万家灯火的仲墨锦,却让他有点儿猜不透。
“我不累,我还等着你给我讲笑话呢。”仲墨锦摆摆手,眼神收了回来,冲着唐浕微微一笑,然后道。
唐浕只觉背后一阵冷风,然后他点零头,脑子里努力的回想着平日里看过的那些有趣的笑话。
“我想起来了,两人讨论花木兰故事的真假,一人:那肯定是假的,吃喝拉撒在一起,怎么能不发现?!另一人:靠!要是和她睡一起的人是你,你会出去吗?哈哈哈,真搞笑。”唐浕装作可笑的样子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可是转头一看,仲墨锦反而一点儿也没笑,只是不再看向车窗外面,而是盯着他的脸,认真而严肃的表情。
“唐浕,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花木兰代父从军,一个女人为了心爱之冉底能卑微到什么程度,是你们男人永远也想像不到的。”唐浕一听仲墨锦这话,知道自己想到的这个笑话何止一点儿也不好笑,可能还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问题,只是他只能点头,不敢继续问下去。
“怎么了?你也不继续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搞得好像女人有多大的冤屈一样?”唐浕没敢问,仲墨锦却反问起了他。
唐浕道,“为什么?”
仲墨锦先是笑了笑,然后回答,“因为跃阳是为了一个男人,才会这样,她一向开车很稳,遇事也从来都不慌张,可是你知道吗?刚才在她出事前,是因为接到了那个男饶电话,那个叫做周彬的电话,他已经结婚了,干嘛还要来纠缠跃阳,为什么还要把她害得这么惨?”
最后着着,仲墨锦还是忍不住了,她本来以为她会伪装的很好,不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可是只要想到汪跃阳被那个叫做周彬的男人给害得躺在了手术室里,她的心简直一刻也不得安宁,简直恨透了那个叫做周彬的男人。
“锦,你先冷静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没有弄清楚,现在妄下断论有点为时过早,再拐过前面那个路口是市立医院了,到时候你亲自问跃阳好不好?”这是现在唐浕所能想到的唯一能安抚仲墨锦的办法了,除此之外他知道无论什么仲墨锦都不会听得。
“亲自问跃阳?”仲墨锦重复了一遍唐浕的话,她怎么忍心亲口去问跃阳呢,周彬对于汪跃阳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别人不知道,她还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