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某些事,她自己也知道不对的,只不过控制不住罢了。
韩裳听到周应生如此说,他是说道:“二哥这话可是说错了,我在外面,可是从不和那些女子纠缠,就是醉酒,也从来都没有过。”
“二哥说的事,可能是你梦中的事情,并不是真的发生过。二哥可休要说笑。”
他这话,让周应生是反驳不得。
韩裳向来真就是在外面,不跟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乱来的,他和他们其他人都不同。
那昨晚自己看见的韩裳和某个女人大战,就只能是自己梦中的事情了。
“兄弟在外面一直照顾我,这么早还把我送回来,一定一夜都没有休息吧!”
“那今天就在我家休息一会儿吧!反正我这里房间也多,腾出一间来,也不是多大的事。”
不再执着于韩裳是否昨晚和某个女人有过香艳的往事,周应生是转移了话题。
他是真的很感激韩裳对他的照顾呢!
韩裳听到周应生这么安排,他是假装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周二哥如此贴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就暂在你家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这也实在是撑不住了。”
能在周家休息,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韩裳怎么会拒绝?
“我去安排!”
丁浣雪说道。
作为女主人,这是她应有的责任。总不能一切都让下人去做吧!
房间的安排需要她做主。其它的各种照料,才是下人们要做的事。
她这时候这么说,别人也说不得她什么。
还可能说她很有女主人的风度呢!
周应生这时也还只是初醒,其实身体还是很困倦的。
昨晚他可是在外面逍遥了一夜,是韩裳故意那么做的。
后面又把他送回来,但其实周应生昨晚在外面,身体已经基本被掏空。
那这种困倦,是一下子就能恢复的吗?
所以这时对韩裳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又睡下了。
韩裳昨晚和丁浣雪闹腾得也不少,但是他胜在比周应生年轻,恢复得更快。
当时韩裳被丁浣雪领到一间偏房,韩裳还要跟丁浣雪拉拉扯扯,丁浣雪轻斥他道:“你还要闹,奴这全身的骨头,可都还疼呢!”
原来韩裳昨夜实在太生猛,让丁浣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拆了一遍一样。
韩裳实在太能闹腾了,花样还繁多。丁浣雪真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
她却不知道韩裳这只是前几日朝思暮想得太狠了,这时得手,有了一个宣泄口,自然就把自己的积蓄都喷发出来。
这也是特殊情况,不能一概而论。以后就没这么生猛了。
总不能他永远都能有这样的激情的。
韩裳看她幽怨,他也就暂时放过了她。
既然两人已经有了这一步,那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他也不必急在一时。
又不是有了这顿,没下顿。
周应槐之死的消息,传回北京,魏忠贤大惊讶。
“怎么他就这么死了呢?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
魏忠贤是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