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也知道韩裳在秦家所做的那事。
韩裳听她说起这个,他便冤哉枉也地叫起来,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那都是别人乱传我。”
“其实,你以为随便什么样的人,我都看得上眼吗?不是像你这样,仙子一样的人物,我都不会拿正眼去看她们。”
他是洗白自己,同时还顺带夸了丁浣雪一下。
但是丁浣雪却丝毫不为他这样的小伎俩所动。
她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还不会拿正眼看她们一下,那我问你,你那一次和迎春这个小浪蹄子乱来,是怎么回事?”
“迎春这小浪蹄子,很上你的眼么?怎么你也下得去手?”
原来之前韩裳和丁浣雪奸情已成之时,有一天丁浣雪正在午睡,韩裳过来,看到丁浣雪睡下了,他就在迎春房里,把这个小丫鬟按倒了。
韩裳本来就是厉行节约的人,本着一粒米都不能浪费的精神,对小丫鬟,当然也不想放过。
但不想两人做的好事,却都被丁浣雪听了去了。
当时小丫鬟被韩裳弄得哇哇大哭,但是韩裳却是毫不怜惜。两人大约经过了半个时辰,最后韩裳才是放过了迎春。
尽兴之后,韩裳还口吐紧爷的那句名言:小x挺紧的。
得意洋洋地厉声训斥迎春,让她不可声张,否则要她好看。
丁浣雪当时并没把小丫鬟看在眼里,心想韩裳想玩,就让他收了去吧!
但这时韩裳却在她面前,吹嘘自己眼界如何之高,丁浣雪是忍不住了,就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以此戳破他。
他们两个的这些话,外面的小丫鬟全听到了。小丫鬟是大羞惭。
当时她就冲进来,为自己申辩道:“这都是没有的事,夫人怎么可以乱说?”
丁浣雪看她一个小丫鬟,也敢出来说话,为韩裳打掩护,她是大怒。
“你个小骚货,当时是谁哀求别人轻点的,说你太小,少爷太大,你受不了?”
“当时那股骚浪劲哪里去了?这时说别人冤枉你。呵呵……”
“你要真冤枉,那就滚过来,让我扒了你的裤子,验明正身,看你冤枉不冤枉?”
丁浣雪说的这么刚硬,迎春心里又确实有鬼,所以她便立即被丁浣雪把自己的气势,给打压下去了。
她呼冤只是象征性的,其实哪里有冤?
当时韩裳的确太厉害,她只有十六岁,还是个雏儿,怎么经受得了韩裳这色中老手?
所以丁浣雪说的,都是实情,当时她确实是哭着求饶了。
现在这些被丁浣雪都说中,她还有什么话说?
当时她是蹑蹑地退出了房中。
韩裳这时候却是仍能为自己辩解。反正他不想承认的事情,他总能找到借口。
“我这不是因为她是你的丫头,所以觉得亲切可喜吗?”
“而且这世界上,谁又能像你一样,心地善良,像天上的仙女。”
“我这喜欢你,那是别人不能比的。对其他人,我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我才是真心。”
“而且秦家那人,明显又和我家是有着恩怨的,我那么对她,当然是有特别的原因。你怎么可以纠缠不清?”
“你们女人啊,完全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点儿也搞不清主次,分不清重点。”
韩裳是对丁浣雪大加批评。
丁浣雪道:“是,是,我们都不如你。你喜欢秦家那个贱货那样的,去找她好了,不要再来我这里。”
她越说越气,说到这里,竟是用手去推韩裳,好像韩裳真的罪该万死一般。
但是韩裳却听出来了,丁浣雪只是怪她没来找她,而是去找了秦家的四姨太。
她只是怪韩裳没把她放在心里,并不是怪韩裳这事做错了。
丁浣雪的神态,这时就表明了这一点。
她要是真怪韩裳没做好事,她也不会把韩裳找过来了。
韩裳明白丁浣雪这时候只是想发一通脾气,因此他是也不再替自己申辩,只是尽量地好言去安慰丁浣雪。
女人只是要有人认错,她们不喜欢和她们一直争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