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浣雪道:“我就问你要怎么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你以为谁都像我,眼睛不好,会看上你?”
“哼!”
韩裳听她笑话自己,他就冷哼一声,给了她一巴掌,拍在她玉臀上。
“这事还要她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着了我的道,上了我的贼船。”
“那时候她想有自己的主张,可就不容易了,只能乖乖听我的。”
“说的好听,你到底要怎么办呢?”
丁浣雪问他。
韩裳道:“你今晚把她的丫鬟调出来,我趁机摸黑进去。”
“那时候黑灯瞎火的,她不知道是谁,我就装作是她的那个在外地读书的丈夫,趁乱就把她给推倒了。”
“那时候她已失身于我,从此就只能听我摆布,还敢有自己的主张吗?”
丁浣雪听他这么说,啐他一口道:“你这坏家伙,就会做这些龌龊事。”
韩裳故作奇怪道:“这怎么是龌龊事,上次你被我这么做,不是欢喜地全身颤抖吗?”
“我……”
丁浣雪被他说红了脸,强行辩解道:“我那是被你惊吓成那样?”
“惊吓吗?不是你心里渴望着我那样对你吗?”
丁浣雪被他说得无话可说,于是装作没听懂,直接转换了话题道:
“但是你这样做了,万一那小妮儿节烈,次日发现了真相,要死要活怎么办?”
“我看那时候你就要碎尸万段了。”
“奸淫良女,罪名可是不轻!”
“你这话,可就把这事说得太严重了。”
“一晚上,我起码要和她做个三四回。”
“那时候就算她是个贞洁烈妇,次日发现了真相,但是想想,一晚上已经被我占尽了便宜,她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节烈?”
“那时候就只能认命,乖乖地跟我去!”
“我可不信在那种情况下,她还有脸闹!”
“她要闹,我就尽量污蔑她的名节,说她是如何的淫荡。”
“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相信她,鄙视她,她再坚持节烈,又有什么用?”
“还能为自己挣来一座贞洁牌坊吗?”
“哼!”
韩裳邪恶而又不屑一顾地说道。
“哼,就算一切都会如你所愿,但是那贱人的房子,你还不熟悉吧!”
“黑灯瞎火的,你能摸到她床头去?我看你未必能得其门而入!”
丁浣雪看韩裳胸有成竹,样子真讨厌,她就故意泼他的冷水。
韩裳看她如此说,他是忽然一挺身,进入了丁浣雪的身体。
“我这什么都不看,还不是依然找到了你的门户?你说我能不能得其门而入呢?”
他这么忽然就上道,把丁浣雪弄得吃了一惊,忍不住打了韩裳一拳。
可随即又紧紧地把韩裳抱住。
两个人就此又是激战起来。
闺房里,春意盎然。
鸳被波翻浪涌。
小丫鬟也不敢随意近前来。
……
晚上,丁浣雪果然叫迎春去把黄杏儿的贴身丫鬟叫了出来,说是有事询问。
韩裳趁这个机会,悄悄地溜进了黄杏儿住的那间小院。
周应生家在苏州也有些家产,这间宅院,又分了若干个小院。
平常黄杏儿就住在自己那边的小院之内。
这样,韩裳才是在韩家虽然之前也是进出了好一段时候,但是从没有见过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