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如此可恶,怎敢如此作为……”
听到黄杏儿如此说,刘氏是怒不可遏,胸膛都剧烈起伏。
这霸占女儿的恶贼实在太可恶了,欺辱了自己的女儿不算,还要拉人围观。
这……这岂不是要让自己的女儿,从此在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吗?
“他怎么可以如此做!”
刘氏是愤恨难平。
“娘亲,女儿的冤屈,无人知道,今天把这事和母亲说了,女儿也可以安心地去了。”
黄杏儿是哭哭啼啼地和刘氏诀别。
韩裳的确是经常在她和他做事情的时候,让丁浣雪在一旁观看的。
而且在他和丁浣雪做事情的时候,也让她在一旁观看。
那男人真是变态!
黄杏儿经常在心里想。
他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刘氏听得她如此说,她是大惊,说道:“痴儿,你千万不可做如此的傻事。”
“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错。”
“是那个恶贼太可恶。”
“你怎么能想到这条邪路上去呢?”
古人向来信奉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像黄杏儿这样,的确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走上绝路去的。
黄杏儿听了刘氏的话,说道:“但……女儿深感无脸见人。”
刘氏听了她的话,训斥说道:“这怎么无脸见人?这事都是那贼人的错,你一点错误都没有。”
“若不是他为非作歹,怎么你会落入这样的境地?我儿千万不可以这么想。”
“以后,或者他会有其他的事情,分心出去,那时他就不会再来纠缠于你了。”
“那时你就摆脱了他的苦海。”
刘氏是抱着万一的希望。
但黄杏儿却是哭道:“那人他……他却是说让我跟了他去。只怕过不几天,他就要逼我跟他回家去呢!”
“那时候这事情就街知巷闻了,我也再无脸见人了。”
原来韩裳早就跟丁浣雪和黄杏儿两个人都说好了,要让她们两个随他回韩家去。
丁浣雪自然早决定和韩裳在一起的,所以听到韩裳这么说,满心欢喜。
但黄杏儿却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因此日日苦恼。
刘氏听到黄杏儿如此说,她诧异道:“这贼子如此猖狂吗?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黄杏儿垂泪道:“可不是如此!?他就是吃定了女儿,日日威逼女儿。”
“这……这……,这贼子如此可恶,竟然做出这样事来……”
刘氏是气得团团转,可是又毫无办法?
黄杏儿看母亲也是对此事无能为力,她是更加整日哭泣。
她这回回家来,说什么要去自寻短见,也之是说说而已的,并不是真想就此撒手人寰。
她现在正是如花一样的年纪,怎么会舍得这时候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回来把这事说出来,只不过抒发一下心里的压抑罢了。
但说出来之后,家人也没有办法,黄杏儿只有依旧苦恼。
此后几日,黄杏儿在家,也只是闷闷不乐,刘氏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是好。
对自己的女儿,她自然是不赞成她去做烈妇的,别人谁愿意去做谁做,她家的人是不做的。
古代烈妇本来就少,否则为什么一个人做了烈妇,还要立贞节牌坊?
不就是因为这事难得吗?
过了几日,黄杏儿还不想回去,她现在对夫家那个家有些畏惧,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