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官差,那可都是奉命行事的,初时没有对丁浣雪采取雷霆手段,那也是给周家面子。
但是她这样一直避而不出,那也不是办法,官差们最后还是会将她拘拿而去的。
哪里有犯妇避而不见,他们就只能空手而回的道理?
但这时,韩裳却是到了。
看到这里有这么多人,韩裳是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这一来,就向官府的差人们质问,官差都不认识他啊!
因此带头的那个官差就问:“你是谁呀?”
“我是韩裳!”
“这事和你没关系,你闪一边去。”
官差们并不知道韩裳是什么东西,因此为首的差人是道。
他们是来拿人的,韩裳跟周家是什么关系,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外人想掺合进这事进来,根本没有资格。
韩裳看这官差如此,他是说道:“你们是来拿人的吧!但是我告诉你,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把人带走。”
“你谁呀?”
听到韩裳这么说话,为首的官差很不满,他是眉眼都立起来了。
这时候天大地大,官差最大,韩裳怎么有资格在他们面前说这样的话?
“我谁?我是周老板最好的朋友。他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在这个时候,来周家闹事?”
“大胆,你把我们说成是来周家无理生事的人吗?我们是有公事而来的。”
“我劝你早点离开,不然控你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古时候当然也有这罪名的,官差办事,哪里是草民可以参与其中的呢?
就是官宦人家,这时候也要听从安排,哪里有抗命不遵的道理?
官差们是被韩裳彻底激怒了。
“官府办事,虽然有官命在身,但是也要有理有据。”
“周老板和他夫人夫唱妇随,琴瑟和鸣,一直都十分恩爱。”
“但现在你们一句谋害亲夫,就要拿人。难道判罪就不需要理由,只要你们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成立的吗?”
“你们这也太草芥人命,滥用公权了。”
韩裳这时候有所倚仗,怼官府当然也怼得起劲。
若是在前世,碰到政府部门,他是只有缩起脖子的份。
那时候他没有和政府直怼的底气。
但现在情况已是不同,他是有外挂的人。遇事当然能挺直腰板。
“丁氏谋害亲夫,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这官差看韩裳张牙舞爪的,甚是嚣张,他是拿大话来压韩裳。
韩裳听他如此说,他是奇道:“这事你们怎么证据确凿?”
“周应生病了这么长日子,你们官府一声也没吭,这一死,你们立马就上门来。”
“怎么你们好像瞅准了周应生会死于非命一般。”
“难道你们会神算之术,知道周应生会被人害死,所以早就准备着,要来替他报仇雪恨的吗?”
韩裳是一连串的质问。
“谁说的,谁说我们知道周应生会死于非命的?”
“我们这不是接到别人的举报,说是周应生之死,非常可疑,所以过来查问的么?”
韩裳这么说,让那官差有点急躁,所以是道。
“接到举报?人是在家里死掉的,周应生家里的人没向官府举报,外人向官府举报。”
“怎么那外人就算准了周应生会死于非命呢?”
“是不是他知道什么呀!还是这事就是他做的呢?”
“这举报的人,也太厉害了吧!”
“你们官差不会不把那个举报人说出来,让我们和他对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