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门发出一声呜咽。
云姒被抵了上去。
门外,台阶下,姬澈倒不能随意推门。
这会儿,却也知里面有人:“你虽嫁给过楚王,但孤倒是愿意接纳。百姓们都说你自甘堕落,跌了身份去追个男人,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孤能包容你这些错处。此番一而再再而三示好,也是因为孤看重你,不在乎你那难以说出口的往事。成了太子妃之后,也不会有人敢说这样的话。”
里面,同为男人的人霍慎之,才听,便知道姬澈的意思。
只以为的贬低一个女子,做出一副“别人嫌弃你,我不嫌弃你,你应该感恩了”的样子,对别的女人有用。
他垂眸,看着静静勾着自己脖颈的人,压着声音到她耳边:“等会儿出去,本王告诉教他,西洲皇帝还没死,太子也有被废时,嗯?”
云姒知道他不悦,并未顺着他话说。
只是手在搂得紧了一些,身子忽然就被他往下放。
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叫他按住,转了过去。
别的不说,总之很刺激。
因为身后的男人,抵着她的腰,就亲了下来。
门外太子姬澈还在絮絮而谈,她身后,抵着他的男人,还在纵火。
那种看不见,抓不到的飘忽感,又危险又害怕。
外面的人还在说,身后的男人,还在挑战她的底线。
等肩膀的衣服被拉开,叫他咬住时。
云姒终于忍耐不住,呜咽出声。
门外,姬澈心中微动:“你是哭了?”
那呜咽声,清晰得很。
“是孤提起了你的伤心事。但你身为嫡女,做出那些不堪之事,让家族蒙羞,也跌了你一个女子的脸面。外人都会觉得,没有男子再会要你,毕竟谁愿意要一个再嫁女,还闹出那么难看之事。”
“不过无妨,这普天之下,孤虽与你并无情谊,但也能包容你。今后你为太子妃,只需替孤处理后宅之事。”
说实在的,换了别人,得感恩戴德了——我做了这么多丑事,太子殿下这么身份矜贵的人能包容我,我应当心存感激报答他!
然而云姒没有。
霍慎之紧贴着她的身子,严丝合缝,热火暧昧。
伸手去,便贴着她的脸,令她转过了头。
这样侧着脸,轻易就能从微弱的门缝里,看见外面的姬澈。
这种稍微一动就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云姒整个人都绷得死紧。
霍慎之自是感觉到她身子的不同,转过她的脸,寻上她的唇,低声道:“小狐狸,刺激么?”
云姒猛然就想起她爬他窗户那晚,也是问的这样的话。
“不……唔。”
她才刚要开口否定,就被他转过头,这么抵在门上吻住。
每个人的身体不一样,她失控,就不自觉落泪。
他自是完全知晓她身体的特别,每每见她的眼泪,反而更刺激的男人变本加厉地弄她。
这想来,就是每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
“云姒,我们谈谈吧。”姬澈听见她的哭声没了,自认攻心之术,也可以了。
而此刻,云姒的所有感受,都被身后的男人掌控在两个极端之中。
他吻得温柔,手下却近乎粗暴地揉弄她的腰身。
霍慎之每次对她都充满了耐心,竭尽手段,给她最直白的感觉。
他将她转过来,拥着已经软了的身子,低头咬她耳垂问:“要跟他谈吗?”
外面,姬澈越发觉得不对。
云姒一直没有出声。
正当他走上台阶时,一时没有出声的云江澈,意识到了不对,上前拦住:“殿下,且去前堂等着吧。让奴婢叫她出来便好,想来,她哭了一场,怕是不好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