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天策眉头一凝:“你假扮成我的样子,究竟做了什么?而且,你不觉得这话的漏洞太大太多了吗?我明明身在西疆,护佑边疆。等她以后醒来,随便一问,就能知晓了,她又不是傻子。”
“我知道,我会教你怎么说的。”幽暗的光影下,云令政割破自己手指。
南绛身上带着的一只蛊虫,忽然从她怀中的小锦囊里面爬出来。
“我为了解她身上的那些蛊,学了不少,虽然依旧没有找到解蛊的办法,不过没有关系,其他的,我也学了不少。”
只是在做这件事情之前,白添翎骤然拉住云令政:“你要不要把话说清楚?”
说完,她看向了萧天策:“南绛在南汉的时候,得云令政照顾,以为云令政就是你,她对‘他’的喜欢与日俱增。等所有记忆都真的变成了你萧天策,你觉得南绛喜欢的,是变成萧天策的云令政,还是萧天策你本人?”
她始终是站在云令政这一头的,说这样的话,只想要萧天策退却。
萧天策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带着不敢置信质问:“所以你觉得你两人还不够恶心的吗?一个冒充别人的身份带走别人的妻子,在南汉做夫妻,骗婚!一个,身为女子,丝毫共情不了另一个女子的痛处跟绝望,爱男人爱到不长脑子了,事事在他的方向考量为她说话。我应该怎么样才对?”
“你说两句,我抛下南绛,放弃南绛,把南绛像是个物件一样的给云令政?”
白添翎想要辩解:“不是这样的,南绛她……”
“她怎么了?”萧天策的眼底带着戾气:“又要说她这不好那不好了?我就问问你们,你们做那些事情的事情,有没有完完全全让她知情!带走她,瞒着她,最后仍有她得想法如同野草一样的疯长,你们是不是还打着情有可原的幌子,要说南绛拖后腿?”
“当真是恶心至极!”
“什么都不告诉她,又凭什么让她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懂,还凭什么骗她,骗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