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清已没有刚才的自信，他的语气里有一点乞求的意味。

“寒总，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请你才是。”

“阿初，别那么生分，我还是习惯你叫我月清。”

商海里果断残酷决绝的一面，在沈初见面前尽数消失。

“这个不太好，以前虽然是朋友，后来是上下属的关系，若你不愿意我称你寒总，以后我称你寒先生。”

越说越生分。

“随你吧。”寒月清在事未成之前，他不会勉强她。

“就去咱们经常去的那家餐馆吧。”

对沈初见来说吃什么都无所谓，她只想把手里的合同全都研究一遍，然后拿给容若，再让容氏的我法务细细推敲。

沈初见选择了靠着角落的位置，就算寒月清穿的闪闪发光，也会被埋没的。在容氏没好转之前，她还不想跟容若起一些不必要的争执。她的时间有限，不容浪费。

沈初见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一直在听寒月清说他们过去发生的事情，尤其是那段奇妙的相识过程。

寒月清很开心，眉宇之间都标志着他的愉悦。

时间过的很快，这顿餐，他们大概用了三个小时，寒月清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沈初见不停的看表，她已经坐不住了。

“我去下洗手间。”

寒月清确认四周没人之后，他在沈初见的红酒杯中加了一些东西。

沈初见回来之后，寒月清跟她道歉“不好意思，一高兴说的有点多了。太晚了，这杯酒就作为咱们今晚的ending。”

沈初见举起杯子，电话响了，她放下手中的酒杯，接通电话，只说了两句话，她神色凝重，便起身跟寒月清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