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装神弄鬼又是些小女生才会用的手段，你最近有没有惹过，或者见过什么人？”

宁欢无辜：“我又不是专业惹人的，都是些傻子先招惹我的好吗！而且我最近哪有出门？我……”

宁欢一顿，这才想起来她昨天才见过江歌，“不过……我昨天倒是被江歌堵住了？”

“江歌？”靳少司眉头一挑：“她是谁？”

“不就是上次在锦城吃饭的时候遇到的疯子！”

一提到江歌，宁欢就忍不住生气，语气也不大好。

“她这两天跟宗启霖那货的闹得沸沸扬扬，不过估计是她单方面的闹腾，宗启霖估计是不搭理她的。”

“她没办法就只能来我这撒气了，不过也是自取其辱！”

“不过说起来，她倒是跟踪了我许久，甚至上次去巴黎，她也偷偷拍了照片……”

“拍照片？”靳少司眉头一蹙，难怪上次在巴黎就感觉不对劲，他以为是池墨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江歌。

又皱着眉头问：“你觉得……她的可能性多大？”

宁欢歪着头，“说不好，她有动机，不过……要真是她我也就不担心了。”

她其实心里一直以为的是……

“你是在担心是靳家干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被他看出来了，宁欢也就坦白了，“说实话，早不早晚不晚，就选在你去宴会没回来的晚上，还能进出浅水湾，靳家嫌疑最大。”

“……毕竟什么都不做，不像是靳尚的风格……”

靳少司垂目，他不是什么都不做，相反，他做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