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现在这里是想干什么?是想破坏我的订婚宴?你以为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你以为启霖是真的喜欢你?”
“也不看看你一身行头两百块就打发了,还没有我做次指甲贵,你以为你这样的家世……宗家会瞧得上你?”
“没有……我没有……我跟宗先生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身子重重摔在门上的女人贴着门,一头如墨的黑长直发散发,凌乱地搭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没有?”一身紫色性感的抹胸长裙,衬得本就高挑的江歌气场更盛,她咬牙道:“你当我是瞎子吗?!”
“宗启霖身边出现什么女人,哪一天和哪个女人去哪里吃饭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他连着一两个月,天天去你那里我会不知道?妄想勾引宗启霖?”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边被人老头子包养着,一边又来勾引有妇之夫,慕文文你还真的是够贱的啊!”
“真不知道你这骚浪的贱货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一个两个的居然都被你给迷惑了?”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你——”
一向与人为善的慕文文,哪里遭受过如此有辱尊严的谩骂?只能无助的摇头,张着嘴要反驳却找不到话。
她没办法解释她和宁钦的关系,与其让她是宁钦私生女的秘密被捅破,还不如让江歌这样以为,只是……只是——
慕文文摇着头,狼狈地抬头看向江歌,声音轻轻柔柔的:“我没有勾引宗启霖,是他,他……”
“怎么?难不成你还要说是他强迫你的吗?”
江歌横眉冷眼,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抬着下巴轻嗤一声,不屑地道:“你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真的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也是,像你们这种乡下来的人就是穷怕了,只要有钱,哪里还在乎什么尊严呢?只要是个男人出钱,你是不是都会脱了衣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