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奶奶眼睛都快哭瞎了。

也就村里几个老人，偶尔来找她说说话，其他人都不能理解她的苦。

“你们真的不要去，就像那几个人一样，去了就回不来了。”

“可很多人都回来了呀。”曼殊倒不是不相信老太太的话。

只是，这山里到底有什么古怪，还需要他们亲自去查探。

“对了，奶奶，你在这里，看到今天有人上山吗？其中有个胖子，大概……”

曼殊形容了一下孙胖。

狗娃奶奶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我眼睛看不太清楚。”

曼殊？

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说狗娃奶奶乱说，让人不要相信她说的话了。

一定是因为狗娃奶奶眼睛有点花，所以别人觉得她看错了。

也看可能怀疑她明知道狗娃被熊瞎子掏了，却故意说成是怪物，是在自我安慰。

曼殊也只能道：“谢谢奶奶，如果奶奶还想到别的，再和我们说，我们就先回去了。”

“你们回哪里去？是回家，不上山了吗？”狗娃奶奶一听还有点高兴，以为自己终于劝住了两个人。

可下一秒就听见曼殊说：“我们回客栈，明天一早上山，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日出。”

“别看日出了，回吧，山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怪物。”

这话，自然曼殊不会接，只打着哈哈。

他们从狗娃奶奶家离开，又听见狗娃奶奶在那里哭着呼唤狗娃。

这一趟，好像一点线索都没有。

狗娃奶奶看见的到底是什么，也说不准。

“初一，你说狗娃奶奶看到的真是僵尸还是熊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