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就是冲着高考去的那种。

警局的人每天去看林尔被迫读书，竟然觉得严湛这个法子十分了不起。

因为林尔快被老师们逼疯了。

每天要背诵课文，要做数学卷子，英语卷子，还有政史地，理化生。

没错，别人分文理科，他还必须学全！

警局这边，看到林尔一天比一天痛苦，都十分开心，

还专门把林尔的学习记录发给严湛。

严湛就跟批阅小孩的家庭作业似的，偶尔看一眼。

隔三差五让万毅去一趟警局，询问幕后黑手。

林尔那边都快坚持不住了，他被每天要做的作业烦死。

甚至开始后悔，如果没那么冲动，跑去威胁严湛，就不会被关进这里。

如果没有挟持那个小丫头，就不会被她抓住他这条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我，我认输！”

终于在被九门功课加上一门义务劳动课搞疯的边缘，林尔朝严湛举起了白旗。

严湛是第一次去看他。

林尔看见他，已经不复之前的倔强和骄傲。

他现在整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黑眼圈，背诵课文，做卷子，看到一堆的功课就头眼发昏。

“那个魔鬼呢？她没跟你一起来？”

林尔朝严湛身后看，在没发现曼殊的身影时，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你愿意说了？”

严湛根本不回他的话。

曼殊自然没来，她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