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之外，朝歌和卫离争抱着剑看着另外两人。

“我就是想上你，怎么了！难道还不能说了？！”十九双手叉腰看着面前羞红了脖子的夜弦。

夜弦是又羞又气，纤瘦单薄的少年背脊挺得笔直，却又莫名透着几分孤寂，“十九，我没空跟陪你玩！你若是要找乐子，随便找谁都好，不要再耍我了！”

十九微怔了一下，她的眸子里倒映出少年的容颜，“夜弦，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在十九的印象里，平日鲜少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包括夜弦。

但是在那一晚，她真真切切听到，夜弦一直在喊‘流苏’，还说自己的名字很好听。

她知道，他可能是因为姑娘的丹药而有些糊涂了。

但她更知道，那是第一次，有人用那般炽热的感情念着自己的名字，说自己的名字好听。

所以，就算是夜弦百般不乐意，她也努力发挥自己的厚脸皮，想要把他留在身边。

可是今日，她有些迷茫了。

这会儿，听到十九的话，怔忪的人变为了夜弦。

不喜欢吗？

他不知道。

他的心乱做一团，他有些笨拙地僵直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因为他忽然有些慌乱地发现，在自己想要说出那一句‘是，不喜欢’的时候，他的嗓子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愣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十九见他一直不说话，甚至连看自己一眼也没有。

她眸色沉了沉，“我知道了。”

话落，她转身朝着卫离走过去。

夜弦几乎是下意识伸手，可那袖子从他的掌心划过，他还没抓住，人便已经走到卫离身边去了。

夜弦忽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慌乱地收回手，唇色有些发白。

他看见她和卫离靠得很近，脸色认真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