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以为自己的偷看掩饰得很好。

帝南风吻了吻她的发顶，“想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

小姑娘揪着他的袖子，一如他所言那般，光明正大地看着他。

忽然，小姑娘道：“我喜欢你原本的瞳色和发色。”

得到小姑娘一句喜欢，帝南风唇角软化了许多。

“如你所愿。”话落，他的容貌便是一变，顺滑的银色长披散在身后，银色的瞳眸如那天上高悬的弯月，带着细碎的光芒，让人一眼便难以忘却。

陌浔月眼睛亮了许多，就连身上的痒意似乎都减轻了许多，比丹药还有用！

她的头发是墨黑色，所以她尤其喜欢帝南风那一头银发，美得不可方物，衬得他的面容更是精致得无法描述。

见她看得目不转睛，帝南风再一次觉得这副在他看来毫无用处的皮囊，是这般有用！

只是，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

帝南风眼底闪过沉沉的光芒，他的嗓音极低，“心肝儿，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脸？”

小姑娘忽然想到，帝南风曾经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我好看，还是书好看。

“不一样吗？”小姑娘有些懵。

“不一样！”帝南风一字一顿道。

陌浔月皱起小脸，似乎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有些难。

帝南风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不过，想到她现在身子不舒服，他又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