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也是，若是这般有身份背景，又怎么装作一副穷酸模样？

被以为穷酸的陌浔月从来不觉得自己穷酸。

她身上的衣裳并给什么劣质货，反而都是顶号的，只是总是纯色，连暗纹提花都没有，加上不是什么熟悉的布料，所以冯清他们自然就以为只是那些劣质的衣料了。

“你们的仇敌是谁？”陌浔月问了一句。

一句话，让冯清如临大敌，他痛得哼哼作响，卫离直接把他嘴上的东西取出来，他想打搅，却被十九一句话打断，“有结界，你喊也没用。”

冯清不信邪，他就是歇斯底里地大喊救命，然而，就像十九所说的，他明明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可那叫声却都不带停顿的，分明听不见她的喊声。

“啊——”

还没等冯清想出来个万全之策，一柄剑就直接将他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痛得他狂叫不已。

“再喊一句，小爷剁了你！”

卫离的威胁很有用，冯清果然立即就闭上了嘴，不过那发白的嘴唇紧抿着，还是能偶尔听到溢出来的一两声痛吟。

“没听到我们姑娘问话吗！你们的仇敌是谁！”卫离踹了他一脚，冯清就跟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冯清全脸白得惨烈，“不、不知道。”

“不知道？”卫离示意自己的手中的剑，直接捏着他的脖子，“不想死就说！”

冯清是真的不知道啊，陕县都被模糊了。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女人就没露过脸，我之前不过是跟她打了个招呼，她就一直追杀我们。我和宋琪实在是不胜其烦，这才决定到上界去的。”

“就这么简单？”卫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