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陌浔月道。

“我的身份迟早会被识别出来，现在提早暴露，也未必全是坏事儿。”商衾现在倒是平静了很多。

“什么意思？”

商衾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给人的感觉不再是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发自内心的笑，“小师姐，你知道杀我的人是谁吗？”

陌浔月道：“凤成展？”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吗？”商衾又问道。

陌浔月沉默地看着商衾，她的确有想过这么问题。

在商衾出事儿之前，凤成展给她的感觉的确是不同于其他凤家人的。

若是执意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看出来了商衾的身份？因为立场？还是单纯因为利益？

可能性太多了。

“小师姐，你可能不知道，当时梼杌出现的时候，我使用过商家扳指帮你，也用过商家扳指中的力量帮他。或许，是因为他认出来那道力量是属于商家的，所以对我痛下杀手。”商衾缓缓说道，面色平静，语气平静。

若是以前，估摸着他就已经跳起来，嚷嚷着要报仇雪恨了。

“现下我没死成，凤成展一定会慌，凤家也会慌。所以趁着他们尚未反应过来，还有些慌乱的这几日，我查出来了一些事情。”商衾短暂地扯开了一下话题，便又言归正传。

陌浔月见商衾脸上不太对，便问道：“什么事情？”

“小师姐你还记得，苏凉曾经提起过的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