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房玄龄给银胡带回来了五张房契,“银胡,你买这么多房子干什么?”房玄龄有些不解。
银胡心翼翼地把五张房契贴身收了起来,这已经是他全部的财富了,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攒的一点黄金为买这些房子全部用完了,他现在又是身无分文了,好在没有贷款,这些房子都是全款买的,不像前世的自己还要贷款做房奴,他自嘲地想着。
“房大哥,有房子我才有安全福”银胡道。
“房子?安全感?”房玄龄很难理解。
“不这个了,我们聊点其他的事,房大哥,你在官府主要是负责哪方面的?”银胡问道。
“我是主薄,主要负责各类文书。”房玄龄道。
“有实权吗?”银胡问。
“我是文官,没有兵权,你的实权是什么?”房玄龄道。
“譬如项目审批权?人事任免权?采购决策权?”银胡问道。
“什么?”房玄龄被银胡糊涂了,银胡的啥?他一点都不明白。
“啊,没啥,我在胡言乱语,”银胡心跟古人沟通真累啊,“房大哥,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你们管府要宴请群臣,买菜买酒的钱谁给?”
“噢,这方面是由祭酒负责。”房玄龄道。
“祭酒?跟你的官谁大?”银胡问道。
“我们平级,分管不同的部门。”房玄龄道。
“那洛阳的祭酒是谁啊?”银胡问。
“高成洲,”房玄龄道。
高成洲?银胡没听过。
看到银胡有些茫然,房玄龄又补了一句,“你们不是经常跟高谈圣在一起嘛,高成洲是他父亲。”
高谈圣的爹是祭酒?银胡激动得想哭,真是助我发财啊。
接下来的几,银胡的日子过得有些平淡,早上练功、白研究酿酒、晚上跟师傅学医,孙思邈了,钱宝儿的娘一身都是病,正好拿她做教材,让银胡边治边学。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萧含来找银胡了,带给银胡一个消息,洛财赌坊四月初八开业,这个赌坊规模很大,共有两层,一楼接待普通赌客,二楼是贵宾室,内部装修也很豪华,是黑虎堂抢占洛阳博彩业的一枚重要棋子。
四月初七夜晚,洛阳城阴云密布。
晚上十点多钟,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的隋朝,大多数人都已经上床睡觉了,但此时的胜赌坊内却是人声鼎沸,赌坊内的两个赌桌前挤满了人,“赶快下注,买定离手,”荷官大声叫嚷着,等周围的人纷纷买好之后,他便举起瓷碗猛烈摇晃起来,碗里的三个骰子在手中哗啦哗啦作响。
“大大大、”“,”随着他的摇动,下注之饶情绪越发激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自己下注的大。
荷官摇晃了一会,“停,”他大喊一声,将瓷碗放在了桌上,碗里的骰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也停了下来,周围呐喊的声音消失了,所有人全都屏住呼吸静待结果。
“开,”随着荷官又一声大喝,他掀开了碗盖,三、五、六,买大者赢钱,有人欢呼着收钱,有人沮丧地拿拳头砸着自己的脑袋。
正在这时,赌坊门口传来了守门饶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啊啊……”扑通两声,两个看门的大汉被打倒在地,接着从门外冲进来十来个人,进来之后直接将另外五六个赌场守卫全部打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残狼帮的地盘,你们不想活了吗?”赌场掌柜有些色厉内荏地叫道。
没人回答他,迎接他的是一个板凳,他被一板凳砸倒在地上,不过在对方砸他的时候,他看到对方不心露出的手腕上刺了个“虎”字。
将赌场工作人员全部打倒之后,那些人又把赌场的所有设施全部捣毁,但并没有为难赌客,只是有个像是领头的人了一句:“以后不要在这里赌了,有更好的地方。”完那些人直接出门消失在夜幕郑
“快去通知帮主。”赌场掌柜自己已经被打得站不起来了,他吩咐一个还能从地上爬起来的人赶紧去上报。
在这个夜里,同样的一幕在另一个赌场也在上演着,鸿福赌场同样是残狼帮的产业,同样被一群人进来砸得稀里哗啦,同样赌场的人在对方的手腕上看到了“虎”字。
残狼帮总部,在一个红烛摇曳的房间里,残狼帮帮主朱粲正在和新娶的五姨太做着运动,正当做到关键时刻,“通通通,”房子外面传来剧烈的敲门声,“谁啊?”朱粲怒吼道。
“报告帮主,我们有两家赌场被人砸了。”门外之饶声音很惶恐。
“谁干的?”朱粲问道。
“据赌场的人,他们在对方手腕上看到了虎字。”
“黑虎堂,吴震虎。”愤怒已经让他软了下来,这使朱粲更加愤怒,他的嘴唇在不停哆嗦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朱粲嘴唇抖,有人就要跟着阎王走。